“小祖宗,帝君想你想的茶饭不思了,您就回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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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云露一手拿着芭蕉扇,一边眼神迷离的扫了一眼太监总管祁公公,这才回国身来:“啊,是老祁啊?好久不见。”
打了个哈切,她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又想继续睡。
祁公公汗颜:“小祖宗哟,都火烧屁股了,您还有心情睡觉,宫宴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了,看不见您君上龙颜大怒啊。”
哦?
“可是我累啊,不想动。北冥锡也不在,无聊,更不想动弹。”
“……殿下,您懒病又犯了?” 祁公公试探的问了一句,想起两三年前殿下犯了懒病。那叫一个惨状啊,那时候公主殿下懒病缠身哪里也不想去,就窝在寝宫中,吃东西不香,玩闹也没有兴致,也不愿意看御医,君上急的都快火烧
眉毛了,闹得那一年大臣们人人自危,生怕君上一个心情不佳触怒龙颜。
“你才犯懒病呢,本殿好的很。”什么懒病,那时候,明明是坏了咘离……
祁公公松了一口气,对着她挤眉弄眼,就差没有跪下来求了:“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殿下您一切安好,能不能随老臣进宫赴宴呢?”
赫连云露眼睛转了转,赴宴?岑鸠歌那个大妖孽在啊。
“不……想……去。”
“别呀,殿下,您都小半年没有见君上了,难道您不想他吗?”
“当然想啦,但是老祁你也知道,父皇他日理万机,不但要忙着招待各国使臣。又要忙着应酬,所以,本殿还是另找时间去见他吧。”
祁公公无奈,装可怜道:“小祖宗哟,君上派老奴来请您,若是完不成任务,老奴可怎么回去见君上哟。”
赫连云露浅笑,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这有什么,本殿不服管教惯了,若是乖乖听话那才叫做不正常。再说了,您深得父皇信任,他也不是会盲目怪罪别人的人,能拿你怎么样?”
“殿下您是不知道,君上他能阴森森的看着老奴一个晚上,目光哀怨如同凤鸣河水一般滔滔不绝。老怒真是给您下跪的心都有了,你就行行好跟老奴走吧。”
噗嗤。
赫连云露笑倒在软塌子上“老祁,多月未见,您老这幽默感可是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您就心疼心疼老奴吧,老奴可是被逼着发了誓一定要将您带回宫的。”
“您也心疼心疼本殿,我舟车劳顿,累的连步子都不愿意迈啊,没看见我都躺着不能动了吗?”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陷入僵持状态。
“要是您不去那可怎么办哟,君上有意为殿下挑选驸马,若是君上看上哪一个,那……”
祁公公喃喃自语的话,瞬时间让赫连云露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祁公公知道说漏了嘴,顿时间不说话了。
“选驸马?我说怎么别人不宴请,偏偏有岑鸠歌和战风染,容爵呢,那本殿就更不能去了啊,三方会头,这多尴尬。”赫连云露扯了扯嘴,就知道是鸿门宴,哼哼。 祁公公一看见起了反效果,赶忙换了说法:“那倒也不是,君上的意图,主要是替殿下您选择自己喜欢的驸马,若是您心仪别人,还是要趁早跟君上表明心意。免得君上心里先入为主的有了好的人选,
殿下您说是吗?”
赫连云露若有所思了片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视线落在了躲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存在感的人身上。
“容福,你说本殿该去吗?”
容福一脸懵逼,这事和他有啥关系:“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家主子可是本殿未来的驸马,你说不知道?”
容福那叫一个呆萌,眼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