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他打骂都成,也总好过面对这种要命的对峙。
啪——
“臭小子,又搞事儿?”
扫了眼几人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再瞅瞅被沈浓拎在手中的樊小子,那位席老直接上手,刮了他一个脑刮子,然后拎着他的一只耳朵,提着他进了会议室。
“说!你又干什么了?”
“嘶,嘶,疼!松手,松手——”
耳朵疼的嗷嗷叫的少年,拍着席老的手讨饶的。
“我,我也没说啊,就——你们干了什么!?”
少年还没解释完,余光扫到那被深陷在墙壁里的樊汇,脸色大变。
“三叔!”
他这一声惊色,让先后走进来的几人都朝着那面墙壁上看去,这一看都变了脸,着实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
就连那位席老都有些惊讶。
不过一想到樊家人那到处惹事生非的尿性,到是对他现在这状况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早就说过,樊家再这么为非作歹下去,迟早要惹上大祸。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前不久在渠市遇到的那个小女娃娃。
这才几天没见的功夫,小娃娃身上的灵气越加的通透空灵了。
真是奇怪。
这小娃娃到底是修炼了还是没修炼?
除了空灵的气息外,余下的他竟然也看不透?
唔,有点儿邪性啊。
“你怎么在这儿?”
在愤怒的嗷嗷叫的樊楠一身上设下一道屏蔽禁制的席老,随手把他给扔到一边,让他老老实实的长蘑菇去。
他则一边跟楚十五打招呼,一边好奇的看着楚少年。
“啊,这可真巧呢~”
楚少年看着当初在渠市会场遇见的那位古怪老头儿,伸手刮了刮小下巴。
“我是此次事件的受害人呀,纪组长说来界门解决,但是眼下——”
他指了指四周,各各脸色都不好看的男人们,摊了摊手。
“呐,大家火气都很旺盛,一言不合就出口威胁,两言不合就想开战,所以——”
他扔给席老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
而看到他这模样的纪塭,嘴角微抽。
虽然这话听着没什么毛病,但是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像是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无奈感呢?
明明他自己也不是一个省油灯好吗?
墙壁上的‘战利品’回想一下?
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咳两声,非常官方的开口给出解释:
“樊执事对待此次事件的态度有问题,出口辱骂楚少,威胁楚家,轻易说出界内想推谁当下任总统都可以一事,非常的武断与果决,甚至还对楚少用上了灵压,所以,楚少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