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只要记住,你要假装很崇拜大祭司,并相信永生术的存在。切莫撞到大祭司的枪口上,傻傻的给大祭司送素材。”王年年说完便下到地窖下面。
小田关上地窖的入口,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王年年刚从木梯上下来,看着他们几人纹丝不动地望向对面,以为他们被自己说的话吓到,
安慰道,“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突破的……”
胖子慢慢地抬起手臂,指着对面,“年……年年,那边好像……有人。或者根本不是人。”他声音颤抖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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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才不是人。”缩在角落里的章萱彤愤愤地咬牙切齿。
章亦安点燃手里的蜡烛,微弱的火光拂照在蜷缩角落里,章萱彤发白的脸容上,前者疑惑地问出声,“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能在这里,我为啥不能?”章萱彤理直气壮地质问道,没有直面回答章亦安的问题。
“能,都安静点。如果把老田伯伯吵醒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王年年神经不济地打着哈欠。
“那是你们,不是我。”章萱彤嘴角阴冷地笑着,却也没有多说原因。
折腾了一个晚上,王年年等人都困到不行,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行李箱放在身侧。
地窖不大的空间泾渭分明划分两半,一边是王年年四人,一边是章萱彤。
王年年,柳希恩,章亦安三人挨在一起,靠着墙壁坐下,脑袋靠着彼此的肩膀,闭上眼睛休息。
胖子与她们三人中间隔着章亦安的行李箱,身体的另一边是他自己的行李箱,能起到心理作用的安全感。
就像睡在另一端边沿的王年年,她的身旁同样放着自己的行李箱。
……
大清早,天边刚翻起了鱼肚白,小田就被哼歌的爷爷吵醒。
他顶着黑眼圈,揉着头上杂乱的短发从房间出来,打着哈欠问道,“爷爷,您大清早心情不错嘛。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我……”老田刚开口便顿住了,冷哼一声,“我就不告诉你,省得你一个可怜的单身狗妒忌我。”
“我妒忌您?单身狗?”小田指着自己的脸,“咋地,您跟咱们村哪个老太太好上了?”
“哼!”老田霎时晴转雷阵雨,“你少瞧不起人,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准备早餐了。”
看着老田愤愤往厨房走去的身影,小田没有多想。此时的他无心顾及其他事情,脑海中一直盘旋着王年年说的话,害他一整宿没有睡好都在做噩梦。
小田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去卫生间刷牙,出来时老田已经做好了早餐。
桌面上放着两碗热腾腾的面,其中一碗卧着两颗鸡蛋。
小田下意识的以为那碗卧着两颗鸡蛋的面是自己的,伸手把碗勾向自己这里。
老田急冲冲从厨房跑出来,大声喊道,“住手!那碗不是你的。”
“老田你过分了。我要打电话向我爸控诉你,说你虐待我。凭啥我这碗连一颗鸡蛋都没有。”小田拿着筷子捞了捞,里面一颗鸡蛋都没有。
“你尽管打。你那没良心的爸爸也不回来看看他的老父亲,还把他的拖油瓶一脚踹给我,我没告他不孝算客气了。想吃就吃,不想吃滚蛋。”老田端起那碗卧着两颗鸡蛋的素面走出屋子。
小田很是难过,他无意间救了老田一命,结果老田不知感恩还嫌弃自己是拖油瓶。算了,自己的亲爷爷自己宠着。
他不知道老田抱着那碗面来到地窖旁,敲开地窖木板前,老田还伸手捋了捋自己头顶上所剩无几的几缕白发。
他声音温柔地开口,“章小姐,你醒了吗?我给你煮了一碗面,上面卧了两颗鸡蛋,连我那孙子都没有。”
地窖下的王年年等人都被吵醒了,惊呆地望着章萱彤的脸。
章萱彤无视他们,手放在地上蹭了蹭,把全是灰的手抹在脸上,再头发弄乱。
随后她淡定地顺着木梯子爬上去,老田还体贴的帮忙把地窖的木板掀开,双手捧着面递到章萱彤面前。
章萱彤伸手接面的时,老田那粗糙泛着死皮的掌心从章萱彤的手背肌肤擦过,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