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了生日宴会,还有什么?”方天佑疑惑地道。
“上次我不是说了,你画的符篆挺灵验吗?连我妈的抑郁症都有所缓解,今天我邀请你来,也是想让你帮忙看看我妈的病。”慕容紫烟以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向方天佑说道。
“给你妈看病?我虽然会画符,可毕竟不是医生啊。”方天佑无语地道。
“医生的那些方法没用,其实我妈很排斥,倒是你的符篆又简便又灵验,或许我妈会接受。”慕容紫烟道。
“你想让我帮忙看病,上次送你回家的时候,你就可以和我说啊,为什么非得同样选在今天呢?”方天佑不解地道。
“你不知道,外人是不能轻易进别墅的,而且我妈一般情况下不见外人,今天这种场面她才会被迫答应与人交流应酬。”慕容紫烟有些哀伤地说道。
“哦,抑郁症确实会有些怪异的举动。行,我既然来了,就顺带帮她看看吧。”方天佑答应道。心中却在想,这慕容紫烟邀请自己来原来是另有目的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救了她而产生了诸如“以身相许”、“一见钟情”式的爱情。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慕容紫烟真的报定了“以身相许”的想法,方天佑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毕竟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曾经强上过她的方天佑,要是她知道了,不知道会做何感想,自己难道能够瞒她一辈子?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司大哥一定会答应的,”慕容紫烟却并不知道方天佑心中所想,高兴地答道,“我那天说只有在你身上才能感觉到被呵护的感觉,今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谢谢你,司大哥!”
慕容紫烟一边说话,一边带着方天佑朝着别墅大院的一个角落走去,那里林荫隐蔽间可以看到一幢只有一层高的古式砖瓦房。方天佑暗道,她母亲难道没有和她们住在一起,单独住一边吗?
“我妈两年前开始,一个人搬到这单独的砖瓦房居住。除了保姆,就只有我偶尔来探望,其他人是不允许过来的。当然,今天是个例外,我妈答应出席宴会,所以我才可以带你进来。”慕容紫烟仿佛看穿了方天佑的心思,不等方天佑提问,就先答道。
方天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却又问道:“你们既然能够放心让她独住,那至少说明她就算抑郁,但在生活上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是的,除了情绪十分低落,不愿意和人交往,尤其是不想见到我爸之外,其他的基本正常。”慕容紫烟说道。
两人走出没多久,迎面碰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慕容紫烟看到他,表情不由得一愣。
“紫烟!他是什么人,怎么能够进来别墅的,你还带他来这里!”那男人看到慕容紫烟和方天佑,脸色大变。
“爸,他叫司游,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个医生,我带他来给妈看看病。”慕容紫烟先是一愣,随即又面色平静地道。
方天佑从慕容紫烟的这一声称呼中,知道眼前的男人正是慕容紫烟的父亲,慕容冲之子慕容青云
“医生,这么年轻的医生能有什么作用,我看你就别瞎搅和了,你妈她根本就没有病,那是故意在和我斗气呢。”慕容青云不屑地看了看方天佑说道。
“我瞎搅和,那您呢,妈这两年一直独居在偏房,您关心过她多少?您请什么人来为她看过病了?”慕容紫烟脸色不悦地反驳道。
“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我怎么没来过了,你妈她根本就不待见我。我刚还去看过她,她还不是那副死气沉沉木鱼样,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慕容青云被自己女儿顶撞,心中有气,脸色更加难看。
“是什么原因让妈不待见你呢?妈为什么对我不是那样,甚至对爷爷的态度都比对你要好许多?”慕容紫烟丝毫不让地争辩道。
“你……真是和你妈一样不可理喻,随便你们好了!”慕容青云说完恼怒着走了开去。
“我们走吧。我爸就是这样的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介意。”慕容紫烟和父亲一阵争吵,心情也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向方天佑解释道。
接近那砖瓦房不远,就听到低沉连绵的木鱼声,不像是影碟机里播放的佛教音乐,而是真实的有人在敲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