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儿痛得倒抽了好几口气,趴在茶几上站都一时间没办法站起来。
岳钟见状,几步走了过去把她扶起来坐在了沙发上,担心的问道,“笙儿,有没有事?”
陆笙儿摇了摇头,“没事,”她捂着手肘的痛初,抬头呆呆的看着那好似浑然没有发觉的男人,有几分恍惚的道,“休息会儿就好了。”
那边,顾南城已经俯下了身,蹲在了那司机的旁边,抬手接过一边的保镖递过来的军刀,淡淡而漫不经心的道,“放心,我之前是吓你的,我答应了警察局那边,会给他们留一条命交差,所以不会让你死。”
寒光湛湛的刀锋就在他的手腕上划来划去,“脚骨断裂的确是没有手筋被挑断来得过瘾……你这种人,不就喜欢玩点刺激的么?”
白色衬衫的袖口被挽起,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布料下张扬着清贵的血色龊。
岳钟眼神复杂,有一种传言,粗人动手斗狠,让人觉得畏惧拔腿就想跑,还有一种人,例外安城有名的贵公子顾南城,他手里拿着刀还没见血,就让人骨子里生出一种恐惧。
一个眼神落下来,就定得让人不敢动。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对她动手……昨天早晨我是路过这里然后看见她急急忙忙的拦车……”那司机瞳孔因为恐惧扩张到了最大,“她一上车就开始哭……问她去哪里也不知道……后来……后来路过一个小区的时候……她突然叫我停车。”
“她身上没有钱。”顾南城面沉似水,淡淡的陈述,“你肯放她下车?”
“她把……她的手表给我了。”司机额头和背上的冷汗已经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水渍,“我看……她住富人区……那表也是名表……就收了……”
她那块手表上随随便便一粒钻石就够他几个月的薪水了。
“小区的名字。”
“不记得……啊。”
那刀刺破了肌肤,直接没入了血肉,“需要刺激才能想的起来的话,我给你。”
陆笙儿看到那把刀已经沾了血,司机的手又流的厉害,她刚想起身去阻止他门口挺拔的男人就已经走了进来,她连忙道,“锦墨,你快点阻止他……会出人命的。”
薄锦墨闻言皱皱眉,等他看过去的时候那刀锋又没入了一厘米。
“我想想……我想想……那是个住宅区,也是高档小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前面放着很大的石头……使用红色的颜料写的名字……雨太大没有天亮我看不不清楚……保安处有条狗……是一条很大的德牧……”
“她在那里叫了停车……找钱的时候没翻出来钱……就把手上的表给我了……”
“我没说谎……我真的没说谎……那天我太累了……就打消了念头……”
顾南城的手握着刀柄,既没有抽出来,也没再进一步。
薄锦墨已经走了过来,瞥了地上一眼,“南城,先查了再说。”
他这才这才起了身,漠漠的朝着候在一边的保镖吩咐,“按照他说的条件,去找。”
“是的,顾公子。”
顾南城扔了刀子,起身,面无表情的回到沙发上坐下。
岳钟安慰他,“顾总,慕大神可能真的只是留在哪个朋友的家里没有通知我们,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你别太着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她这次折磨顾总也是折磨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