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开始推拿起来。
秋桐的小脚很柔嫩,虽然隔着白色的袜子,依然能感觉到。秋桐的脚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白得令人炫目。
说也奇怪,此时我专心推拿着,心里竟然没有非分之想,似乎现在他真的就是一个足疗师。
推拿了40多分钟,我松开手:“站起来走走试试——”
秋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走了几步,说:“咦——轻多了,不疼了,能走了——”
我说:“那就好,走吧。”
秋桐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说:“我——谢谢你——嗯……刚才,我……或许……是想多了……误会你了……我想说……抱歉。”
这可是秋桐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好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宽慰,甚至有些感动,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不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硬的地方硬了。”
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说走了嘴,看到秋桐的脸色又红起来。
……
我此时不由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秋桐觉得和我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急匆匆走了。我也回了宿舍。
晚上,饭后,我上网,见到了浮生若梦,她告诉我此刻自己正坐在床上上网,因为脚脖子崴了,虽然有人给推拿了之后疼痛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多活动。
我不由责怪她为何不走路小心注意,让她抓紧找热毛巾热敷一下,言词之间不自觉的充满了关心和体贴。
浮生若梦很乖地照我的去做,然后对我说:“客客,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你说呢?”
“我问你呢!”
“是吧!”
“我喜欢你关心我……从小到大,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我,哪怕是一点点温暖……呵呵……”
浮生若梦是笑着说的,我看了鼻子却一阵发酸,又想起白天见到李顺的情景,说:“问你个事,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
“问吧,你问什么事我都不会不高兴的!”
“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按照年龄,也该结婚了。”
浮生若梦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是该结婚了,虽然我一直很惊惧这个时刻的到来,但我知道,这一天是不可避免的……他是个专横固执的大男子主义者,要求老婆必须在家里做家庭妇女,美其名曰全职太太,多次要求我辞掉工作,然后再和他结婚,说他来养我……
“可是,我不愿意做金丝笼中的小鸟,想做自己的一份事业,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我想在奋斗中体现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于是我就一直没有答应他……当然,我这么做,或许也是在利用他的固执得过且过拖延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他是个花心男人是不是?”
“是的,花心大萝卜!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一直不断……我管不了,后来也懒得管了。”
“那……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和你……”我又问道,不知怎么,心里觉得酸溜溜的。
浮生若梦又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问题,以前我也一直在困惑……前几天,这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我听别人说他有一次喝醉了,对人家说他玩过的那些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溅货,那些想嫁给他的女人都是白日做梦,他要娶的老婆必须是传统板正良家的,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睡觉的女人绝对不是好东西。
他说心里只有2个女人是他最敬重的,一个是他妈妈,一个是我……或许,这也是他一直对我没有……的原因吧,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