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兽世的规则。
在这片大陆上,哪有雌性不偷腥的,哪有雄性能在这事上说雌性的?
她自觉自己没错。
只是见不得美人伤心的样子。
以后这种事多了去了,难道每和一个人发生关系,她都要和这些人说明吗?
那这也太离谱了,也太不是个雌性了。
米粒是一个坚决的维权主义者,这些愧疚感根本动摇不了她心中对自身阶级的维护。
“糜糜……”
“对不起。”
霁月轻轻的环住米粒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米粒的肩膀。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一开始有点难受。”
他是愤怒的,在闻到那股气息的时候,压抑已久的嫉妒仿佛要化成实质,冲破心里的牢笼。
他只能牵着对方的手,感受着那抹温柔,死死的抑制,只要一想到自己发泄过后的代价,这便也不是不能忍。
一开始不说话,掺杂着很复杂的情绪,后来,就是一种茫然。
前半生生活在父母的恩爱生活下,从小树立起的三观就和其他的雄性不一样。
也因此,他一直不愿意委屈。
后来实力越发的强劲,也有了让自己不委屈的本事。
当初,第一次见到米粒的时候。
不可否认,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产生了一种浅薄的好感。
后来,伪造出来的性格让他放松,让他愿意任由这个人在自己的领地中玩耍逗留。
在那一方天地之中。
要么是他,要么是她。
两人之中绝不存在于第三者。
现实中的现实,亲朋好友,可能会存在的兽夫,现实中三夫四妻的规矩,通通都没有。
完美的符合了他对未来另一个伴侣的想象。
在精神世界里待的那几个月,完美的符合了他未来生活的幻想。
有了寄托,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爱。
可虚假的终究是虚假的,她人走了。
自己又去找她了。
他看到了她的家人,那些兽夫,那些有着她血脉的孩子,那体内另一半的血,是属于白赭的。
比他更早相识,一起长大的家伙。
她们之间,拥有了更多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