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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在马车上叽叽喳喳的问了一些话,被褚均离无视之后,她便又无聊起来,探不出什么,她索性歪着脑袋睡觉。
昨夜没有睡好,今天倒还真的有些累!
封玦迷迷糊糊之时,募得马车一停,她额头猛地碰到车厢,咚的一声,差点疼的她痛呼出声。
她稳定身形,揉着眉头睁开眼睛,却见褚均离眸光森然的看着她。
封玦心中心中疑惑,出了什么事?值得他用这种眸光看她?
这时,却听车窗外响起了一声极为熟悉的声音。
“草民花靳落,参见相爷!”
“大胆,褚相大人的车也敢拦?”外面响起了车夫呵斥的声音。
封玦听到那人的声音,捂着额头的手骤然一僵,心头也升起几分难以言表的难受和愧疚。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花靳落会对她动情。想要撩开车帘的手伸出去,却没有力气将那车帘拉开。
她已经不敢再见他!
褚均离的眸光从封玦身上抽离,缓缓闭上眸子,淡淡的对外面的人道:“花少主有何贵干?”
“草民有一事不解,还请相爷答惑解疑!”
“少主客气了,少主有何疑虑,本相一定知无不言!”
两个男人,隔阂一层门帘,明明看不见对方,却能想象对方是何种心情。
一个求而不得。
一个逼不得已!
花靳落不禁猜想,褚均离现如今一定会雷霆大怒,即便不敢违抗圣旨,也会对宁宁怨恨轻视,不屑一顾吧。
可是,那个被褚均离不屑一顾的女子却是他花靳落求而不得的珍贵!
一步错失,便再无机会!
花靳落错失的,岂止是一次机会?
褚均离并不知花靳落心中有多少傅宁,可是,他却知道,于傅宁而言,花靳落是一个不得多得的良人,可是,她所期盼的良人如今就站在这马车之外,却与她恍若隔了一个天涯。
傅宁如今被冠上褚相夫人这个身份,便与花靳落再无可能!
而花靳落如今已非自由之身,宁国公府的姑爷,又岂能再肖想别的女人?
不过,褚均离应了之后,良久,却都不曾听到马车外面的花靳落再出声。
他想问的似乎难以启齿,却又满是顾虑。
封玦的手指搅动着衣袖,只觉得时间为何这般漫长。
等封玦以为外面的人已经离开,才听外面传来花靳落沙哑低沉的声音:“相爷大喜,草民昨日不曾来喝相爷喜酒,一生之憾。”
花靳落这个时候还沉得住气,倒是让褚均离高看了几分。
这个时候若是闹起来,损的,无非是傅宁的名声,还有花府的名声,难看的,还是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