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霖刚放下电话,温言就揪着他的衣袖急切的问。
肖霖点头,眯起了眼眸,笑了下,“找到了车子,可没有找到人。这已经说明了先生应该没有事。”
温言大喜过望,捂住了自己的唇,喜悦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眼眸凝视着眼前汹涌如潮的海绵,伸手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容域祁,你最好没事!
打捞查找的工作从早上十点左右一直到晚上,除了找到了车子之外,没有任何进展。
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打捞了一天,既没有见到容域祁的人,也没有见到容域祁的尸体。
这么多人不知疲倦的找了这么久,整个海面都翻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你觉得,他在车子掉进海里的时候跳海的几率……会是多少?”
到了晚上,温言和肖霖打算在海边周围的房子住一晚。
“我……不清楚。”肖霖垂眸,现在天色已晚,他看了眼温言:“你中午没有吃饭,现在也这么晚了,先吃点东西吧。”
温言不说话。
而此时,肖霖的手机响了起来。
肖霖接起来后,应了几句话就放下了手机,“恐怕吃饭得推迟了,容老先生打电话叫我们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海边附近的一栋别墅里。
别墅的大厅里坐满了容家的人。
容家所有人都到了。
肖霖见到容柏锦也在,脸色微沉,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除了容老爷子,容域祁的母亲和容柏锦,在其他容家的人里温言都是陌生的。
所以,很多人也将视线转移到了温言的身上来。
容域祁的母亲见到温言,忙站了起来,似乎有话想要跟她说。
不过,在她开口前简老爷子已经开口道:“肖霖,柏锦,跟我上楼去谈。”
“爸,谈什么为什么得上楼去谈?不能在这里谈吗?”
容域祁的母亲眼睛也红了一圈,她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容柏锦。
最近公司发生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的。
她觉得容域祁会出事,容柏锦肯定脱不了干系。
容域祁现在生死未卜,暂时来说,就容老爷子而言,她觉得就算是容柏锦做的,容老爷子也不会跟容柏锦追究,反而会保住他,因为他一定要有一个得力的继承人。
对于容老爷子,她的心就像明镜似的,看得真真切切。
容老爷子淡声道:“我有些事交代他们。”
容域祁母亲不服气,“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交代?”
容老爷子脸色微沉,目光却平静的凝视着他,那威严极具压迫感的眼眸里却含着包容,语气也算得上平和,“有些公事得谈一谈。要是真的有什么大事,没有大家一致的意见,我也不能妄自下定论。”
容老爷子话说得模棱两可,容域祁的母亲无从反驳,毕竟他们一个是长辈,一个是晚辈,容老爷子要做什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做儿媳的来质问。
之后,容老爷子跟容柏锦还有肖霖就上楼了。
反锁了房间的门后,容老爷子才坐了进去一直上,而容柏锦和肖霖只能站着。
容老爷子一坐下来,脸色就沉了下来,怒喝,“柏锦,不跟我说说你到底都做了什么吗?”
容柏锦笑了下,“爷爷,不知您要我跟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