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府每次借的数额不大,但够多,前后一加居然有四十万两,很是惊人。
可平郡王王府几代积累,不至于拿不出这笔钱,伤筋动骨有,但束手无策肯定不至于,加上平郡王的态度格外恶劣,于是成
了第一个被螃蟹吃的人。
清晨,平郡王醒来第一个问题就是,要债的人走了吗?
管家小心回答,人已经走了,而且隔了两日没来。
平郡王大喜,“当真?这些穷酸鬼总算是走了,不就是欠了点银子吗?当谁不还他了似的,总算肯走了,平白让我的府邸沾了穷酸气,记得把他们用过的茶杯砸碎扔了,丢的远远的。”
他嫌晦气。
管家躬身应是,让人把早膳端上来。
一共有二十多道菜,但平郡王吃的不香,“怎么老是这些菜色,一点都不新鲜,翻来覆去全是同一个味道,赶明重新去江南招五个擅长做江南菜色的厨子来,也让我换换口味。”
管家连忙说,“是,王爷。”
平郡王听的心头舒畅,是的,郡王也是王爷啊,听着真舒服。
正拿着香茶漱口时,突然听到门房禀告,有一群人靠近了府邸。平郡王一惊,一群人,谁?
门房回答不认识,但那些人自报家门,应该是沈氏的旁支宗室,如果论起关系来,要叫平郡王叔曾祖父的。
平郡王眉头一拧,生怕是打秋风的,谁家没几个穷亲戚?皇家也不例外。有心让门房说他不在家,又听到门房强调说都是些才十来岁的孩子,一群小豆丁而已,就算打秋风也就是几盘糕点糊弄了事,有什么好担心的,放行。
平郡王在偏厅里接待了这群小孩,门房没乱说,果然全是小孩,甚至有俩才五六岁,还在啃手指。
一群小孩围了过来,冲着平郡王叔曾祖父长叔曾祖父短的喊着,叽叽喳喳喊的亲热,也把平郡王的警惕之心全都去了,笑吟吟望着这群小家伙,“有什么事么?是要曾祖父买糖葫芦还是买玩具,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我们这里刚好有件只有叔曾祖父才能做的事,您这是答应了吗?”
平郡王一顿,“先说说看。”
打头的小孩长的格外讨喜,脸上一派天真烂漫,但说起话来条理清晰,“我们在来叔曾祖父家的路上,刚好碰到一些人,就托我们帮忙,诺,这是他们要做的事情,都写在纸条上了,
叔曾祖父答应了要把郡王府的摆设,屏风还有古玩,都拖到集市上卖了,当做抵债。”
平郡王额头青筋直跳,一声怒喝,“到底谁说的?”
小孩怯生生说,“就是路上碰到的人说的呀,他们还有户部的腰牌,都是官儿啊,而且他们还说,这些全都是叔曾祖父曾经答应下来的,您说,一时手头紧凑不齐银子,库房里也是空空如也,实在不行就把老家底给卖了,肯定还是能还上的!”
平郡王气的七窍生烟时,小孩还补充,“十日前的辰时二刻,就在自家的花厅答应的,胸脯拍的啪啪响,难道有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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