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二年主持拍摄《横空出世金麒麟》之后,樊吕梁在九四年主持了zhong功的全国从业培训,九五年八月顺理成章担任了麒麟集团人事部长。九六年后,她好像没了踪影,实际上,业已荣升为集团董事会董事的她已经被张hong堡委派去泰国建立基地。感恩于张hong堡对自己的信任和予以重用,樊吕梁尽心尽力地工作着。她知道张hong堡会来这里,她像打造家一样精心选择,精心装修。
基地选在曼谷东南“空堤”附近的一个大社区里。那是坐落在一条河边的很大的一个院落。
“他喜欢水,一定惊喜会有一条河流从院子里穿过。院子里的草坪,弯曲的小路,那三只名犬和它们住的小木屋,还有东南亚独特的高脚木房……他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樊吕梁这样看着,想着,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确实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院落——楼房外面树木簇拥,每棵大树下有环形花坛围绕。大门进去,穿过草坪间弯弯曲曲的小路,约四、五分钟就能到达主楼。那是一栋两层的西式别墅小洋房。地砖铺的路,从主楼伸向其它建筑。每幢建筑周围都是草坪。楼门外,是凉棚架子,架子有两米多高,上面吊着一个一个的果子,那是一种酸甜酸甜,叫做白香果的水果。
樊吕梁跑前跑后,全力筹备着。知道他喜欢川菜和东北菜,就精心挑选了一个烧菜很好的员工在这里办伙食。知道他喜欢狗,就专门买了三只名犬养起来。知道他喜欢睡硬床,就特别买了一张大床,但细心的樊还是在床上铺上了软和的床垫。她像新娘一样迎接着张hong堡的到来。
九月,樊吕梁终于在这个精心打造的美丽世界迎来了张hong堡。这次,他没有带老阎和史毅芳过来,她们还在香港。临走时,他对阎庆新说:
“我要闭关修炼一段,管理上你就多抓一抓。”
阎庆新虽然对他的话已经不再是深信不疑,但是她还是点点头,关切又深情地说:
“到了那边儿,千万要注意安全!”
……
来到花园一样的基地,张hong堡总算是放松下来,觉得又到了家。从一进大门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院子里精心布置的艺术气息。
二楼张hong堡的卧房里,有两个大开窗,一个朝东,一个朝南,光线很好。站在东面窗户边,视野很开阔,能够看到两个由小路隔开的大草坪,和从大门过来的道路,也远远地看到了那排工作人员住的平房。站在南面的窗户边上,就可以欣赏那条流动的小河和河对岸的吊脚楼风光,还可以一眼看到河边那条林荫道和花园。
这当然都是樊吕梁的精心之作!这其中包含着她对自己的美化,神化,虔诚,忠心,尽心和那份愈浓的情意。这些,早在《横空出世金麒麟》的影片里,都被张hong堡解读过了,他喜欢被人崇拜,也享受其中。她是不是等了很久了呢?
“董事长,您感觉这儿怎么样?还喜欢这个地方吗?”
“嗯,不错。一看就知道这是你的手笔。像是个童话的世界。”
听到张hong堡的赞赏,樊吕梁一颗不安的心才算落下来。
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师父了。虽说几年前的温存,她也早已将自己当作了他的女人。但是,他的身边围绕着史毅芳和阎庆新,一个会哭着撒娇,一个专横霸道,这都是众所周知的,自己在他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樊吕梁拿不准。不过,这次幸好没有带别人来,否则,自己就更没有机会了!可是,他还喜欢自己吗?他会给自己机会吗?若是自己硬过去,万一被拒绝了,那该有多难为情?再说,他是因为形势不好才到泰国来的,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吗?
樊吕梁一想起这个,心里不免又有些隐隐地忧心。如果他走的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么为什么中间还会那般的轰轰烈烈?如果是对的,又怎么会这么艰难凶险?
她坐在本色的藤条沙发上继续东想西想着。以前,刚知道张hong堡身边还有别的女人时,除了生气吃醋,她很想为张hong堡生个孩子,然后自己静静的在一边远离这些烦人的是是非非。因为她知道他很喜欢孩子,尤其是儿子。但是,当她发现令她吃醋的那几个女人没一个是比自己强的,有的甚至比自己还差得远时,她又打消了退出的想法,凭什么?再说,生孩子的可能性有多大?一是自己也不年轻了;二是张hong堡绝不会让哪个女人轻易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的忍精不射通过众多女人的淬炼已经炉火纯青,这几乎成了张hong堡身边女人圈公开的秘密,他的这个房中术是练到了家的。樊吕梁曾一度自信的认为,这几个人中,张hong堡真正喜欢的是自己!她们的优势有的只是工作需要,为了拉拢;有的只不过是年轻一些;要气质没气质,要模样没模样,那个史毅芳也只是身材不错罢了。唉,也不知张hong堡看上她们什么了?要不,就是像张hong堡自己所说——他的场能和能量太强了,身边自然会有多重的阴性能量来被吸引、融合,这只是一种能量的平衡!可是,这与喜欢到底有无关系?张hong堡究竟喜不喜欢她们几个?还是她们故意勾引的师父?按说,不能啊,那她们的胆子得有多大啊?樊吕梁正胡思乱想地出神,刚出去一会儿的张hong堡推门走进来,吓了她一跳。
“师父,都,都收拾妥了,您看还缺啥我马上叫人去拿。”樊吕梁慌忙站起身,说着掩饰着刚才的失态。
“辛苦你了!”
樊吕梁多想张hong堡给个暗示啊,那样自己就会从容一些,胆大一些。但是,张hong堡只是客气似地说了一句,让她很是失望。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觉很尴尬。
“师父,早些休息吧。”
“啊,你是不是累了啊?”张hong堡反问她。
“不,不是,我是怕你累了。”
“怎么啦这是?你舍得走吗?把我一扔就走?”
“我以为你会,会嫌弃我。……”说着,樊吕梁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委屈,眼里噙满了泪花。
“怎么会?”他笑着张开双臂,樊吕梁流着眼泪扑进她渴望已久的怀里。
“豪情万丈,如果没有了风情万种和风花雪夜,就缺少了唯美浪漫!有了你,我身处的才是一个妖娆的江湖啊。”
……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出来,穿过树丛射进了窗口。打开纱窗和玻璃窗,清新的空气透进房间。张hong堡站在窗前,扬起脸,让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他伸展开双臂,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面对国内严峻的市场形势,张hong堡不无忧虑。虽然对弟子们他能够气势磅礴,但坐在大房间里,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他不知道zhong功能干到多久?谁让他一意孤行的要二次出山,偶露峥嵘呢?
国家对气功的管理越来越严格,气功的昔日风光已经不再,市场低迷以及萎缩是长期的,虽然自己已经考虑了退路,但国内zhong功机构退到哪里?一万多员工、十几万教学组怎么办?唉,干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