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眼福呐。”
丰古几人闻言顿时目露希冀之色。
就陆离出世的几首诗而言。
整个文坛别说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就连他们这些老东西都难以望其项背。
若有幸见陆离现场赋诗。
出去与人摆龙门阵也有谈资。
“赋诗……”
陆离恍惚了片刻。
郑学文连忙紧张看向他。
“若是现在有难处就算了。
不过三个月……不……一个月内,你必须交给我们两个老东西一份儿满意的诗文!”
诗文又不是母鸡下蛋,说下就下。
饶是他们两个临场即兴发挥都有些困难。
更何况。
他此举又不是为了难为陆离。
而是想为文坛多一篇可以津津乐道的佳作。
“这样也行。”孟介附声点头道。
不然传出去两个老头难为一个年轻后辈。
他们脸上也挂不住。
“赋诗倒也不是不行。”陆离沉吟片刻说道。
“陆小子……不急于这一时,吟诗作赋我没那两个老东西厉害,可道理却懂得,诗文和作画都讲究灵光一闪,如果刻意追求,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倒落了下乘,易文心蒙尘!”
丰古看着陆离托大应承了下来,顿时在旁高声阻止他。
此话一出。
孟介在旁捶胸顿足。
“对,听孟老头的,不急于这一时!”
他只顾着高兴。
把作诗的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陆离是个普通人,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问题是对方是万中无一的诗词天才。
尤其《望岳》傲在骨子里。
若是仓促之下,所作诗篇不能达到预期。
对其心境产生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更何况。
作诗讲究的眼中之景和心中所感。
这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