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呢喃声砸在百万人心头。
书宣听得痴了。
丰古和牧咏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秀峰之巅寂静无声,所有人久久不能回神。
“难怪贤孙最后一个作诗。。。。。。”
郑学文仰天唏嘘。
“短短几句。。。。。。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有神有形,奔放空灵,有此一诗。。。。。。”
他苦涩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可在场所有人都清楚。
出此一诗。。。。。。天下再无人敢咏瀑布!
有陆离这块珠玉在前,后来者只能如瓦石。
自古文人墨客都极爱惜羽毛。
没人有这个勇气、胆量敢充当垫脚石。
“成了。。。。。。成了。。。。。。让老夫现在死都愿意!”
丰古在旁癫狂失声,激动的手想去拿起丹青水墨,又怕惊扰陆离,只能颤抖悬空。
“我宣布!此画改名庐山瀑布图!”
没有人觉得最初的秀峰瀑布图,改名为庐山瀑布图有任何不妥之处。
美术协会前来几人闻言神色复杂,甚至文坛众人也都紧盯桌上画卷移不开目光。
“有此一画,丰古老头可名垂千史!”
人群中有声音艳羡不已,他们都羡慕于丰古的眼光和魄力,也震惊于陆离妖孽般的才华。
“老夫鼠目寸光啊!”
美术协会的荣誉会长幽幽长叹。
最初是他极力阻拦陆离不要在此题字。
可差点毁了丰古毕生的追求。
万世流芳,青史留名是在场所有人的梦想。
眼前这首诗,必将传诵千万年。
连带对方题字得这幅《庐山瀑布图》。。。。。。连带着丰古的名字都会跟随后世记载而久远流传。
“这小子仅出诗一首,却道尽两大奇观。。。。。。水瀑、云瀑。。。。。。今天的魁首没有争议了吧。”
孟介欣赏的看了眼陆离,而后又环视着场上众人,轻声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不少人细细咀嚼着桌上所写诗句,这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此两句不论是写云瀑还是水瀑都最好不过。
“嘶!”
吴明山闻言,一个手没抓稳径直摔落。
就在众人要去搀扶时候,他连忙摆手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
他看看眼前声势浩大的水瀑,又瞧瞧身后宛若仙境的云瀑笑容扭曲。
“局长。。。。。。俺们景区终于要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