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秀儿如此说,公孙羽墨更是坐卧不安了,她蹲下*身来将秀儿的脸庞对着自己,问道,“秀儿,你说实话,母亲到底怎么样了?”
秀儿话还未出口,眼帘里的泪水就涌了出来。此时她连话都说不完整、而且是结结巴巴的。“小…小姐…姐,夫…人…夫…已…已经……不……不在……在了……”
“秀儿,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母亲不在了呢?你是不是在吓唬我,与我逗着玩呢?……”
公孙羽墨摇晃着秀儿,哭泣着,“秀儿,你快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是与我逗着玩呢?对不对?……”
“小姐,奴……奴婢,也…也希…希望……”秀儿说到此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整个人就像泪人一般。
“母亲,……母亲,……都是墨儿的错,都是墨儿的错啊!墨儿该死,墨儿就不应该苟活在这个世上……”
话音未落,公孙羽墨站起身就向前面的门柱撞过去,秀儿急忙起身挡住了公孙羽墨的去路,姜羽墨一头撞到秀儿的身上,两个人一同摔倒在地上,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哀哀戚戚的哭声……
“母亲,……母亲,……是墨儿对不起您,墨儿该死!希望上苍能够可怜墨儿将您送回来,让墨儿代替您去吧。母亲您快点回来吧……”
…………
床铺上的姜羽墨哭出了声,“母亲,墨儿昏迷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墨儿好不容易回来了,您却走了。母亲,墨儿求您别离开墨儿,墨儿离不开您……”
刚从外面回到房间的申晏波听到姜羽墨梦呓中的哭泣,飞一般地跑到床边将姜羽墨抱在自己的怀里,“羽墨,你醒醒、你快醒醒!你为什么哭了?你究竟遇到什么难事了……”
姜羽墨缓缓地睁开眼帘,眼前是申晏波那温柔地目光在看着她,姜羽墨将自己的脸颊扎在他的怀里,啜泣着,“我母亲走了,她不要我了……”
看着自己怀里哭成泪人的女人,申晏波的心真的好疼,好像真的有万支利箭扎在心上,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过了好一会儿,申晏波才醒过闷儿来,姜羽墨是为妈妈走了才这么伤心、这么难过的,可她现在连手机也没有,怎么知道的信息?
申晏波又向床头柜上看了看,那里放着一台电话机。
姜羽墨一定是用这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唉!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将电话线拔了。
羽墨的命运也真是够坎坷的,刚刚脱离了险境,没想到又遇到妈妈走了这样不幸的事情,也真够难为她的!
待姜羽墨哭泣声小一点的时候,申晏波才安慰道,“羽墨,你妈妈走了这是谁也左右不了的事情,还请你节哀、保重自己的身体吧!”
申晏波这样的安慰话令姜羽墨哭笑不得,可对他却不能有一点埋怨,因为正是自己的时空错乱,才让申晏波张冠李戴,按错了人。
姜羽墨好像没有听到申晏波在说什么,而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她依旧双眸微合,口中默默地念叨着,“愿母亲大人健康长寿!如果时光隧道能够再次光顾自己,自己一定要重回大燕国,在母亲面前尽孝。”
“羽墨,你现在好点了吗?”
申晏波关怀的声音又传到姜羽墨的耳朵里,她睁开眼眸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在他的怀抱里,羞得她那白皙的面庞顷刻变成淡淡地粉红色,慌忙从申晏波怀里出来,然后垂低着头不敢再将自己害羞的面庞对着申晏波。
姜羽墨羞赧的粉红色自然落到申晏波的眼睛里,他感到羽墨的心里也有自己了。可自己心中对那个女人的不舍并没有完全褪去,只是自己无法掌控与她的未来。否则的话,自己也不会跑到外面散心来了。
面对羽墨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还是暂时不要让她陷进来,以免无端受到伤害。待自己那边尘埃落定,再向她诉说也不迟。
申晏波装作没有看到姜羽墨羞怯的容颜,又将话茬落到她家里的事情上。
“羽墨,这次回到平京市后你要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不要再让你父亲着急了。如今,他一个人也够孤单的,以后你少出来旅游、在家多陪陪他。”
哎呦!这都是哪和哪儿啊?这个申晏波也真是的,自己没有接话茬就表示不想谈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他又重新给拾起来了。
怎样告诉他才好呢?其实,自己是一千六百年前的古人和现代人的结合体。如果实话实说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告诉他,还不把他吓死。如果不实话实说,他又没结没完地咒自己的妈咪。唉!自己都要被他气死了!
不过,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去看这件事情也未必是坏事,因为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申晏波是一个非常实诚的人,再加上他此前对自己关爱有加、又是那么善良,这个男人还真是夫君的好人选。
哎呦!自己怎么又想歪了?真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