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蝉衣和暖暖不知什么时候站过来,怯怯的喊了声青子少爷,并做了个要不要去叫人的暗示。
柳春阳看到她们,眉头一挑,露出一丝坏笑,道:“。。。你要愿意这样,也行。”
他伸手一指。
“你这两个丫头就做为输了的赌注给我一个。”
蝉衣和暖暖大惊失色。
“少爷不要!”暖暖大叫,眼泪唰的流出来,小丫头知道蝉衣不是丫头,那么要给就只能给自己了。。。。。柳家多么家大业大小丫头可不管,只要想到离开爹娘那就要了命了。
薛青皱眉,道:“你当真必须跟我再赌一场才肯作罢?”
柳春阳啊哈一声:“当然,以赌为始当然要以赌为结束。”
薛青依旧皱眉,道:“那你要赌起来没完没了怎么办?输了就要赌输了还要赌,我哪有那个功夫。”
说的你好像笃定能赢似的,不待她说完柳春阳就恼火瞪眼大叫:“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柳春阳是那种小人吗?”
薛青看他一眼,道:“。。。踢球铲人。。。”
柳春阳呸了声,道:“。。你铲的最多。。。我三个兄弟还在家卧床呢。”这个话题委实不让人愉快,他不耐烦的摆手,“别说废话了,你赌不赌吧?”
薛青还没说话,蝉衣喊了声青子少爷,一脸的不赞同担忧,暖暖不认识柳春阳,她认识,知道柳家不可轻易惹,万一惹怒了,大老爷不会出面。。。说不定还趁机将薛青赶走。
暖暖吸着鼻子抓住薛青的手:“不要输了婢子。”
薛青笑着摸摸她的头,道:“无妨,无妨,不赌这个。”
不管赌什么,赌总是不好的,况且这还是长安城有名的富家子弟,家大业大势大。。。蝉衣也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
薛青虽然不想跟柳春阳再打赌,完全没有必要,明明所谓的赌与她无关,但小孩子很难讲清道理,再加上蹴鞠赛柳春阳已经恨上他,早晚都是麻烦,不如趁早解决吧。。。。。。对付这种孩子好好说是没用的,只有制服他。
薛青看向柳春阳,道:“既然要赌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事先说好赌什么,赌输了你要我如何,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是不会胡乱答应你的。”
嗯,尤其是对她不利的,君子这种让别人来做吧。
柳春阳痛快的一抚掌:“好,你穷鬼一个,我也不要你的身家,输了你跪下来喊我一声义父便可。”
蝉衣面色难看。
“青子,不要。”她急道,抓住薛青的手。
喊柳春阳一声义父,那以后在这长安城还怎么抬头,岂不是跟没了身家一样。
薛青没有理会蝉衣,也没有应声,看着柳春阳:“赌什么?”
蹴鞠的话,她自然是不怕的,单人对抗什么的更没问题,但如果是搞花样的那种蹴鞠,就不能了。
柳春阳展颜一笑,杏眼弯弯,携住薛青的手。。。。。古人就是动不动就爱携手,薛青任他拉住。
“当然是你最拿手的。”柳春阳道,“你说过蹴鞠的事蹴鞠场上解决,现在我们不说蹴鞠,状元公,那我们读书人的事,自然用读书人的办法解决。”
读书人的办法啊,薛青看着他。
柳春阳一手拿出腰里的扇子唰的打开一摇:“作诗。”
作诗啊,薛青看着柳春阳笑了,道:“。。。。这有些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