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义还想推辞,陈年一瞪眼,他只有不情不愿地把钱放回了怀里。
两人又喝了一会水,便起身结账。
“陈公子陈公子……”
正准备离开的陈年看到小白脸丁文亮一路小跑过来。
他怎么又回来了?
是觉得不满意回来退钱来了?
“陈公子……幸好你还在……”
气喘吁吁的丁文亮来到面前,左右看了看,飞快地怀里掏出一片银叶子塞到陈年手上:“陈公子,再……再来两首……”
什么?你还买上瘾了?
陈年有点愕然。
“陈公子,我是觉得你的诗太好了……”
丁文亮拭着一额细汗,低声道:“在下想着只有一首的话,还是不够显摆……那些青楼姑娘,越有才华她们越喜欢嘛……”
说着,他甩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猥琐一笑。
好好好,你要这样是吧……
陈年也不客气,将手里的银叶子塞给梁有义,然后凑到丁文亮耳边:“先给你来一首闺中怨妇思君的……”
“怨妇?思君?哎哎哎,这个好这个好……”丁文亮双眼放光,竖起了耳朵?
陈年低声念道:
“子规啼……
门外草依依,明月长相思。
香烛销成泪,花落子规啼。”
嘶……丁文亮默念了几遍,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道:“好好诗,陈公子再来一首……”
陈年心里大觉惭愧,把前辈的诗词随便篡改搞钱,真的是罪过……
他想了想,又道:“再来一首故人送别的吧……”
“好好好,陈公子请……”丁文亮一脸崇拜。
陈年把前辈的诗又裁缝了一首,轻声念道:
“怨流年……
江馆清秋送客船,月高霜白水连天。
正是断魂迷烟雨,不堪一别怨流年。”
丁文亮默默念着,咀嚼着诗里意思,突然一拍大腿:“陈公子,绝了!”
“满意否?”陈年笑道。
“满意满意满意!”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丁文亮捉住陈年的手:“陈公子,可否告知贵宅在何处,等在下改天好好拜访您,再与公子把酒促膝谈心……”
陈年忙不迭抽出手道:“承蒙丁公子错爱,在下家住北郊,你到后打听一下我爹陈大同便能找到……”
如果这样有钱收,多点合作也未尝不可……陈年暗自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