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被清澜幼稚的攀比心理弄得哭笑不得,问他为什么也要哭,他的理由超级简单,因为他比大郎更爱孩子,大郎都哭了,他肯定也要哭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浅浅心里有种日了狗的想法,不过她倒是想看清澜哭,回了府,就一本正经的把母妃和父王都叫到了一起,说要看清澜哭。
清澜憋了又憋,没哭出来,抱着三个孩子玩成一团。
父王和母妃问清楚原由,哑然失笑的看着清澜,这会儿的他,哪有平日难以接近的样子,简直就跟一个大孩子似的。
一家人调侃说了几句话,父王有些奇怪的问:“你先前不是说国师会来的吗?怎么没见他?”
“咦,对噢!浅歌呢?”浅浅愣愣,反应过来。
清澜埋首在孩子怀里,搔着孩子痒,听到浅浅的话,抬脸想了想,说:“应该是落在侯府了。”
浅浅脸瞬间黑了下来,感觉相当的无力。
浅歌到底是物品还是小孩子啊!竟然落在了侯府,落在了侯府。
正在这里,有丫鬟来报,说是门口有位叫万俟浅歌的公子前来拜访。
浅浅忙说:“快请快请。”
说罢,回眸剜了眼清澜说:“清哥哥,麻烦你拿出主人家的身份好吗?有点待客之道好吗?你怎么能就这样把他丢在侯府?”
清澜抬眼,满是无辜的说:“那我带你回府的时候,你也没说啊!”
浅浅嘴角一歪,狠狠瞪着眼说:“我那会儿不是没注意到他么!”
大郎回来,抱着刘羽琪和三胞胎就哭,她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满是酸甜,哪里有心思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且浅歌又自觉,在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候,远远的站在一边,谁还会去注意他的身影。
“嗯,我也是!”清澜点点头,一脸笃定的样子,让浅浅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三人是一起去的侯府,这也能忘,只能说清澜的忘性比较大。
算了,浅浅也懒得拆穿清澜了,反正他一向都这样,对别人不上心,而这也是她喜欢清澜的一点。
就算在世人的眼里,因为清澜的特立独行,或许会觉得他不懂礼数,但不得不说,浅浅每次心里都是暗喜的。
她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自己男人的眼里,全世界就她一人的那种独宠,她很享受。
浅歌跟着下人一路过来,浅浅看到他,便上前两步,略表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刚才回来得太匆忙了。”
浅歌看了眼浅浅,没说什么。
浅浅也清楚浅歌话不多,多余的废话也不和他说,只是问母妃。
“母妃,浅歌住的院子收拾出来了吗?他最近都会住在我们府里!”
母妃望向浅歌,心中不解,怎么浅浅夫妻俩,一下又和汉国国师关系这么好了,先前不是还水深火热吗?
不过,这话她也没当着客人的面问出来,只是说:“嗯!你说万俟公子喜静,我把清晖园收拾出来了。”
“嗯,挺好的!”浅浅应了句,问向浅歌。
“你是先回屋里休息吗?等下吃饭的时候叫你?”
浅歌淡然抬眸说:“回屋休息,不用叫我!”
浅浅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说:“晚上不用膳吗?”
浅歌翠眸似幽静的溪水似的,看向浅浅,淡声说:“我在房里用膳。”
浅浅看他这样,想了想,也没有多劝。
毕竟今晚他们一家团聚,浅歌肯定也会觉得不自在,再说了,有了浅歌,他们同样也会不自然。
“行!我叫下人带你回房,先休息一会儿,晚点再把晚膳端过去。”浅浅应声的同时,朝着屋里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她已经只趣的上前一步,站在门边,等着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