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火的视频是,他坐在穿着西装裤的男人身上,难耐去拢那人的后颈,小声让人轻一点,疼。
虽然事实上俩人都好好的穿着衣服,但光看视频,火辣程度完全已经穿过裤子的阻隔,视频里的小男生像被狠狠侵了一遍。
伸手去夺,手机被拿远了些。
叶布修实在是顶不住,扯林荀的袖口,“关掉,快关掉……”
“宝宝好喜欢和人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觉得那样子特别刺激?”林荀关掉了视频,点开了手机通讯录,放到他的眼前,“现在打电话给这些的人,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刺激个鬼。
正想拒绝,就想到了——
打电话,也许可以趁着林荀不注意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求救……
叶布修含泪承认了他就是那种生性浪荡的坏胚子,“对,我喜欢搞刺激的,最喜欢打电话给熟人隔着电话做坏坏的事情,让对面的人疑惑为什么没有人声。”
大好青年的清白名声就在今日惨遭杀害。
手指停在一个联系人上,林荀道:“那就打给他吧。”
嘟嘟嘟的电话拨打音,每个嘟的尾音落下,叶布修的眼睫毛就小小抖动一下。
电话接通了。
熟悉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林荀,有事吗?”
手机被放到床头柜上,距离他们不到一米,声音大一点就会被听到,林荀此时正背对着他。
叶布修眼睛一亮,气沉丹田喊出能喊的最大音量,“迟轻则!救救我,我在万汇大厦!”
手机那边的迟轻则又叫了一声林荀。
是这边的求助声没有传过去吗?
还是声音太小了吗?
可刚刚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这个距离下不至于听不到啊。
见他疑惑,林荀俯下身在他唇上辗转,分开时唾液还粘连着拉成一条长长的丝,最后断掉落在下巴,“忘记了,”伸出手在手机上点了一下,“这下那边听得到了,宝宝可以放心地喊了。”
叶布修无语极了,你倒是松松嘴,让我喊。
他都要被亲嘴快要亲窒息了,鼻息急促,林荀在他喘不过气时微微松开一下,又很快贴上来,他努力很久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电话那头,迟轻则耳尖动了动,捕捉到那一点细小的呜咽声,看着通话中的手机,他脸黑成一片乌云,“你那边在做什么?”
那边好像发现了什么。
叶布修又使劲呜呜了几声,希望那边听到声音的迟轻则能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来拯救他与水火之中的困难处境。
但林荀这个坏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很快他的舌头被卷到另一张嘴
里。
失去了舌头没有办法发出闷哼,只能像一条干渴的鱼费力张着嘴,张到齿关都发酸发胀。
吮吸的力道似乎是想将他的舌头舔化掉,吃进肚子里。
两个人纠缠得难舍难分,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的人,林荀是主动忘记的,叶布修是被动的,已经整个被亲嘴亲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电竞椅靠背缓缓往后倒去,迟轻则靠坐上去,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托着脑袋,耳朵倾听电话那边的声音。
隐约的水渍声,像某种潮湿又柔软的东西碰撞到一起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