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十个,十个十两的银锭,两张三百两的银票,这么多?”
吴氏震惊咋舌,她从不知道,婆婆手里居然这么有钱,十个银锭一百两,两张银票六百两,这是多少钱啊老天。
她打出生,都没见过五两以上的银锭子呢,婆婆瞒得可真紧。
哈,这下好了,家里有钱,她家的贵文也能上学堂,将来也能考秀才,她也能当秀才娘。
二郎吼完,他自己也惊呆了,刚刚气极了,没经脑子,话就冲出口,记忆深处的一场景也清晰起来,他也越发理直气壮。
二郎无意间在脑中翻出的一段陈封的记忆,却在清晨的秦家,惊起了滔天巨浪,大房二房包括小姑秦宝娟。
同时也震惊了从秦家院门外偶然经过的一位村民,秦家有七百两银子,他张目结舌,脚下打着晃儿地飘回自家院里。
秦家,秦老爷子一脸震惊地望着枕边睡了几十年的老伴,像不认识她一般。
这是那个天天嚷着无银钱,时时在耳边诉苦的秦王氏,秦老汉的脸倾刻间阴森可恐,像要生撕了秦王氏。
秦老汉不为其它,他在秦家一向说一不二,事事撑控在手,秦王氏所为,明显是挑战了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秦王氏心虚极了,丈夫的眼神让她很害怕,胖胖的身体悄悄的往后挪动。
此时她心里恨死了二孙子,那银子,她原想留着养老用,故谁都没有说,三儿子走的时候,不想让他爹晓得,半夜跑来找她偷偷交待,又拿了一大笔银钱给她。
她想着反正家里没人知晓,就偷偷瞒了下来,连最宝贝的老儿子也没讲过。
她气啊,瞒了四年,却被孙子给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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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秦老爷子沉声道。
“不,不行,宝儿和仁哥要去府城考试,这银钱我得给他们留着。”
只要关于银钱,秦王氏在秦老汉面前,绝对不杵。
“我叫你拿出来。”秦老爷子怒喝,下巴上的胡子都气得一翘一翘的。
“你还有脸说宝儿,前次他回来,学堂要交那啥费用,你是怎么说的,家里没钱,让他先欠着,宝儿只能无奈地走了,你呢,正月初十都没过,就撵老大老二去寻活儿做,他们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个死老婆子,瞒了这大么一件事,跟没事人一样,心狠呐。”
秦老爷子恨老妻有银子,却不拿出来,让儿子在书院丢脸,逼老大老二正月出门做活,却提也不提昨夜孙女需要银钱请医问药的事。
秦王氏脸色紫涨,一张老脸再也挂不住,垂首坐在床头,心里越发恨毒了三房的孙子。
他爹不在,她管他们吃喝,养着他们,到头儿反而是他们掀了自己的老底,以后,看她还护着他们。
秦老爷见她仍坐着不动,死扒着钱的样子,火气直冲头顶,上前推开老妻,直接打开衣箱,乱翻起来。
房间也没多少藏钱的地方,两口衣箱,两张衣柜,好找得很。
“老头子你干什么,这银钱不能动,这是咱们养老的棺材本,动不得。”秦王氏反应过来,拉着老头子急急地解释。
“终于说真话了,啊,棺材本,你是要给自己打金棺材,儿子都不要了是吧。”秦老爷子冷冷嘲讽老妻,手上动作不停,衣箱被他翻得乱七八遭。
“老头子,你冤枉我了……”
秦父秦母房间里的争吵声,大房二房在外面听得清楚,李氏和吴氏头一次想到了一处。
那就是这银钱,她们必须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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