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乖顺得像只兔子,可她根本不敢动弹。
“四哥,疼。。。。。。”她眼眶发红,声音娇软,“是遇到暗流,才没有回来的,我是想回来的。”
傅羿安阴着一张脸,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变好,他用力一拽,逼着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眸光晦暗,“还想狡辩,腿在你身上,你不去,能有这些事?”
男人的熟悉的气息萦绕着她,林婠婠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半拍。
可她一想起,那晚傅羿安和苏灵音的欢笑,她就忍不住犯呕。
她用力把他朝外推。
傅羿安彻底怒了,一只手把她桎梏在怀里,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你们在一起吗?”
林婠婠忍着痛,被迫仰头,眼底透着一丝惊惧,“他喝多了,在我隔壁歇下的,他没有离开过画舫。”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阴鸷的眸光扫过她苍白的脸。
林婠婠知道他这是要发怒的前兆,可谢长宴屡屡帮她,她不忍心让他陷入险境。
“你诚心与我作对?以为他是你靠山!现在还没嫁过去呢,你就维护上了?林婠婠,你欠我的债,都还清了?还学会骗我呢?”
一连串质问,问得她振聋发聩!
林婠婠咬着唇瓣,眼泪滑过脸颊,“四哥,你太用力了,我疼。。。。。。”
“是吗?林婠婠,你好得很!信不信,等会我让你更疼!”
说罢,他就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团粉色的肚兜赫然露了出来,在轻飘飘的衣衫下,显得格外刺目。
林婠婠浑身颤抖,现在可是青天白日,昨夜她没回府,柳玉娥随时可能闯进来。
他是在借机发疯吗?
“他吻过你吗?吻哪了?”
眼看一双手停在了他的腰封上,她连忙覆上他的手制止,哭着摇头求饶,“没有,四哥,我求你了,别这样。。。。。。”
这时,窗外响起了叩击声音,“世子,王爷请你过去一趟。”
傅羿安手上的动作一顿,阴恻恻地看了一眼林婠婠,整了整衣袍,拂袖而去。
他的腰封根本没有半点凌乱。
林婠婠知道,他刚才一直都在试探她。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能帮谢长宴的也只有这么多。
傅羿安好像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认定了他不在画舫上。
谢长宴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靖南王府正院书房。
傅羿安撩袍进去,傅世啸把茶盏搁在了桌上,神色肃然,“听说你在城门对谢长宴动武了?”
傅羿安冷哼一声,“我怀疑他与昨夜宫里行刺一案有关,韩侍郎不能总不能白死!”
傅世啸简直气笑了。
有刺客潜入宫中,撞破了陆太后和韩侍郎的丑事,韩侍郎被陆太后推出去挡了一剑,不巧丧了命。
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不敢大张旗鼓地查吧。
傅羿安倒晓得借题发挥!
傅世啸陡然扬声,“你现在都靠怀疑办案?你一向沉得住气,你是因他带走林婠婠,心慌意乱,自乱阵脚?还是想存心气死我?
我最后提醒你,你若不跟她断干净,我就只能把她送到大理寺的诏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