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懂!”
傅羿安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猝不及防地把她揽入怀中,“婠婠,这些事就让为夫处理吧。你老是关心别人,都不关心一下你的夫君吗?”
林婠婠刚想反驳,便感觉他的大手已掐住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畔,意味深长道,“这条巷道看着有些熟悉,婠婠你还记得吗?”
马车已缓缓前行,林婠婠透过车帘看了一眼外面。
她瞬间羞得面红耳赤,两人当初在就是在这条巷道上放浪形骸,还差点被赵妙元堵个正着。
可他如今已是太子了,还想这般荒唐!
男人近在咫尺,她眸光闪躲,小声道,“四哥,不行!”
傅羿安面色无波无澜,轻笑出声,“不行?什么不行?婠婠刚才在想什么?哦,难道婠婠又想在这马车上试试?”
林婠婠的脸又红又烫,他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四哥,你耍无赖!”
傅羿安掐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声音暗哑,“婠婠,明明是你饱暖思什么来着,还不准我说?婠婠就是嘴硬!”
“是我嘴硬,还是你嘴硬?”
傅羿安笑得意味深长,“是是是,婠婠说得都对,我哪最硬,你还不清楚吗?等会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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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一行人已赶回了上京。
崔家败落,崔沐离成了没有家族支撑的孤女,晋王本以为她会就此颓丧。
崔沐离不仅改掉了以往骄纵的性子,还怡然自得,很快适应了封地的生活。
晋王本是君子,当初他离京确实被崔相连累,可他也不会因此为难一个弱女子,反倒对崔沐离的境遇生出了一丝怜悯,甚至是佩服之情。
这一切,崔沐离自然也看在眼里,对他始终不冷不热,两人虽未圆房,她也一定不急,一直相敬如宾,两人的关系反倒比以前更为融洽。
暮色笼罩着晋王府,留在晋王府的家仆早已提前打扫好房间。
仆孺们把箱笼抬了下来,一个婆子问道,“王妃,这些箱笼一道都搬进正屋吗?”
崔沐离怔了一瞬,他们两人一直是分房睡,如今回来断然也是如此,只是晋王府的老仆并不知情。
“不,我和王爷的箱笼还是分开。。。。。。王爷,你看该如何安置?”崔沐离抬眼看向晋王,征求他的意见。
晋王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王妃,她肤如凝脂,神情娇憨中又透着妩媚,原来她就生得极好看。
以往,他觉得崔沐离美则美,可性子骄纵,目无下尘,外加当时又有苏灵音的陪伴,让她自然就提不起兴趣。
可她历经大难,没有怨天尤人,自怜自爱,反而活得更为豁达,这倒让他刮目相看。
晋王沉声道,“正房!”
崔沐离疑惑的眸光中明显透着一丝不自在。
晋王心中一沉,她还敢嫌弃自己?
他走了过去,声音极为平静,“你我夫妻一体,若让母后知晓,我们貌合神离,她又要责怪本王了。你身为晋王妃,不该懂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