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顿时惊的在场的江湖之人,皆是面色微变,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一旁的肖自在,显然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番结果,分明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过是言辞警告一下,甚至连苛责都不曾有过……
什么时候皇城司如此好说话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秦虎可是出了名了暴戾凶恶,每当出行一旦江湖之人争斗,便会不由分说一并震杀,为何此处竟然是如此结果!?莫非这肖自在与之有旧?”
有人心下骇然,不由看了看一旁的肖自在,认为对方有着皇城司的关系,如若不然,这番场面又当如何证实?
“谁知道呢,皇城司素来对江湖之人极为狠辣,那秦虎更是冷面无情,据说一身实力更是抵达后天之境十数年之久……或许这肖自在的确有着不俗的背景,以至于这头凶虎都要为之善后……”
“……”
一时之间,在场之人众说纷纭,但当目光再度看向肖自在时,却是眼神浮现浓浓的忌惮之意,不少人更是彻底消了打算。
耳边的攀谈之声不断传来,肖自在纵是身为其中主角,却也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他并不认识这秦虎,甚至还俗之前,对于皇城司的了解都是少之又少,显然这其中必然有着他所不知道的谋划……
与此同时,秦虎立于高头大马之上,驱驾而归,而在他的身侧,一众皇城司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对于先前这位执事的举动,颇为不解。
这时一人驾马而来,面带疑惑,不禁出声。
“大人,那肖自在纵是未曾伤及百姓,但其人乃与人争斗于街巷,如此猖狂之举,若不震慑,如何服众?”
闻言,一旁的秦虎面色漠然,旋即看向对方,不过是眼神微微扫视,便是让那人浑身发寒,如坠冰窟。
“杀,当然要杀,如此猖狂之举,不但要杀,还要杀的彻底,杀的众目睽睽!”
秦虎声音冷冽,让人发寒。
“既然如此,那您为何……”
闻言,那人不由一愣,不由发问。
“自然是因为尚未到时候,这帮江湖中人,不事生产,不行劳动,靠持一身武艺,不知几人假借除暴之名,获利自身,侠以武犯禁,杀一人,远远达不到效果!”
“那您的意思是……”
“最近不是都在言传辟邪剑谱么?诸多江湖门派都掺手其中,怕是少不了这一阵兵戈争斗,再加上这肖自在实力不弱,加之其人手段够狠,必然会引起更大的反响……”
“如此一来,不过是狗咬狗罢了,我皇城司只需隔岸观火,便可见到这些诸多门派彼此撕咬,待到他们筋疲力尽之时,才是宰杀之机。”
“记住,我等的职责从来不是处罚个例,而是震慑一众江湖势力,他们就是狗,狗多了,自然要给点骨头,这样他们就会彼此撕咬,待到一切结束,我们再出手,宰狗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