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安在和齐晓雪结婚之前。
虽然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不代表没人中意他。
眼前这位身材姣好的女子,便是许伯安当初大学时期的一个小师妹,也是许伯安的爱慕者。
只不过许伯安这小子上学的时候忙着学习、忙着游戏、忙着打球,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分泌多巴胺了,惟独没有恋情。
这也算是在情感方面上没天赋,又或者说是没开窍,这才错失良缘,以至于只好在毕业后通过相亲的方式,与齐晓雪有了那份孽缘。
相亲这东西,就像是开盲盒,真有抽奖抽好的,但也有许伯安这种运气不佳,嗑到坏瓜子的。
相亲就像是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打开的是哪种口味的。
“爸!”陈萍萍看到父亲,急忙喊了一声。
陈萍萍父亲循声望过来的同时,那位与他对峙的女子也下意识的转头望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陈萍萍身旁的许伯安,而后霎时怔了一下。
许伯安神色不自然的动了动嘴唇,而后开口道:“刘妍,好久不见!”
那女子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而后向着许伯安走了过来,一边阳光明媚的向着许伯安招呼道:“学长,真的是你!”
“你们认识。”陈萍萍一手搀扶着走过来的父亲,一边诧异的望向许伯安和刘妍,眼神中透漏出一丝有些护短的戒备神情。
她和刘妍是同村,虽然算不上熟悉,但也互相知道对方,都见过彼此,何况两人还都是大龄未婚的美女,在村子里是流言蜚语的主角,尤其是逢年过节,那叫一个别人口中的说教对象。
因此,陈萍萍和刘妍平日里虽然不常见面,但却也有种感同身受而导致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许伯安点了点头,道:“我们是校友。”
刘妍也附和着说道:“本科校友,伯安学长太优秀了,考上了研究生,我没考上,所以很早就工作去了。”
陈萍萍听到两人越说越亲近,心里有种吃醋的感觉,当即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关切的问道:“刘妍姐,不好意思,刘伯伯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刘妍摇了摇头,道:“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只是受到些惊吓,休养两天就好,所以我也没让陈叔为难。只不过他这上门儿来打人,可把我爸气的够呛,老人家才一直嚷嚷的不想出院。”
陈萍萍面带愧疚神情的说道:“你放心,刘妍姐,这是我们有错在先,该负的责任我们一定会承担,该赔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们也绝不推诿。”
听到陈萍萍的话,病床上原本假睡的那个老人立刻睁开了眼睛,面色上有一种计策得逞的笑意,乐呵呵的说道:“老陈头儿,瞧你们家丫头多懂事儿,我真是怀了疑了,你这么个倔老头儿怎么能生出这么懂事的孩子!依我看啊,这孩子……”
刘妍知道自家父亲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开口制止道:“爸,好了,你快休息着吧,少说两句!”
陈萍萍的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懒得再搭理刘妍父亲,对着陈萍萍不满的说道:“什么咱们有错在先?明明是他先在背后诋毁你,说什么你在外面给人家当保姆!我气不过才找上门去找他算账的。
我也没怎么着他,他自己身体不好怪谁?我还被他气得血压猛增呢,我还要给他精神损失费?我还等着他给我精神损失费呢。”
刘妍父亲闻言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喊道:“谁诋毁你了?我们也是在楼下小花园里听那帮老娘们儿聊起来的时候问了两句,她们言之凿凿的说有人在市里的别墅区看到你们家萍萍了,这可不是我说的。”
陈父气势汹汹的喊道:“我呸,刚才找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大声的说了,挑衅我说什么‘就是你说的能把你怎么样’。”
刘父觉得自己在病床上躺着矮人一头,当下一掀被子,大有和陈父站在一起对峙的样子,厉声道:“废话,你气势汹汹的去我家找事儿,我还能惯着你不成?”
刘妍忍不住又道:“行了爸?你少说两句吧,这里是医院,不是修好,再喊下去,一会儿医生该让你出院了。”
刘父嘟囔两句,没敢再大声说话。
陈父贱嗖嗖的打趣道:“嘿嘿,我就说你没事儿吧,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