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逼你一把,只怕你要做出更加糊涂的事儿来,
“栖梧才是你的妻,这是你逃不开的命!”
魏玠手握成拳,如玉般温和的双眸出现裂痕般,倾泻出隐忍许久的愤懑,勉强用理智压制。
“祖母该知道,这是谁的命。”
嘭!
“住口!”魏老夫人勃然大怒,打翻茶盏。
顷刻间,万籁俱寂……
茶水湿了魏玠的衣摆。
他站那儿没动,一瞬不瞬地望着老夫人。
后者的脸色极其难看。
“你怎可……怎可说出这种话来?”
魏老夫人情绪激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用那孱弱苍老的手抚摸他脸庞,眼中泛起泪水。
“我问你,你就真的这么喜欢昌平吗?”这语气不似之前那样严厉。
魏玠面色平淡。
“都过去了,祖母。我说过,我与公主已经结束。”
魏老夫人信不过。
“既然是这样,你们就不该再私下见面了。
“昌平也要嫁人了,你总该为她想想。她一个女子……”
她猝然想到什么,着急问,“你与昌平可有逾礼?”
为了让祖母安心,魏玠撒谎了。
他从容地摇头否认。
“并无。”
事实上,他们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魏老夫人以为,他不会在这大事上骗她,大为庆幸。
否则她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魏玠后退一步,行礼道,“祖母若无别的话要说,我便去朝会了。”
到最后,老夫人也没问出来——既已经结束,两人为何还要私会。
……
公主府。
为了早日还金伯侯府清白,昭华早起看那些罪证。
犯事的那些人都已被抓。
一切矛头都指向金伯侯府,出奇一致。
昭华先约见了金世子。
得知魏相愿意宽限他们三个月,金世子压在眉间的愁绪散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