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无关紧要。
只要她能守好妾室的本分,好生伺候他,这就够了。
只关乎男女之事,而无男女之情。
而后,张怀安无情地推开她,声称自己还有公务。
昭华下不了床,他就让五婶来伺候。
五婶是个藏不住事的,愁眉苦脸地向昭华倾诉。
“姑娘,俺那老牛死得可怜呐。
“也怪俺,俺没听那小哥的话,觉得鸡汤倒了可惜,就给喂牛了,谁知……哎!”
昭华眉心一蹙,“怎么了?”
鸡汤有什么问题吗?
她明明也喝了。
五婶龇牙咧嘴的,像哭又像笑。
“我的姑娘唷,你还问?
“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这谁晓得那鸡汤里,还有你和大人助兴的药啊!
“那药,人喝了没啥,牲畜喝了会死的!”
昭华瞳孔骤缩。
“你说什么!”
助兴的药?
怕不是弄错了吧!
五婶直叹气。
“得了,姑娘,你也用不着替俺惋惜。
“那老牛本就是半死不活的,这下也省得活受罪了。”
鸡汤里有药,昭华对此一无所知。
可她若真的中了药,怎会不记得?
昭华转念又一想,貌似有些药就是会令人丧失那部分记忆。
五婶后面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药的事儿。
以及,张怀安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她越想越不安。
夜间,张怀安过来了。
昭华躺在床上,不自觉攥住了衣襟。
帐幔被撩开后,她抬起那含情眼,脉脉望着来人。
张怀安眼神平淡,“歇了吧。”
蜡烛熄灭后,帐内一片黑。
过了几息,昭华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取而代之压在她身上的,是张怀安那强有力的身躯。
他今晚格外沉默
昭华额头沁出细汗,强忍着起头的不适。
……
事后,张怀安径直起身,毫无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