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看了直皱眉。
“你笑什么!”
陆从立马换上正色。
“公主,小人实在不能进。要不,您等主子醒醒酒?他清醒后,自然就会走了。”
说完,他还呈上一瓶药。
“这里头就是解酒药,劳您给主子喂下。”
昭华很是无奈,接过药,转身便回屋了。
掀开帐幔一看,魏玠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捏着眉骨,神色难受。
别看他好像很虚弱,昭华刚一靠近,他就抓着她胳膊,将她拽到怀里。
她只觉天旋地转,回神便已坐在他腿上。
“去哪儿了?”他眼神清明,不像醉酒。
但他分明就是醉得不轻。
下一瞬,他便靠在她肩上,下巴蹭着她颈侧肌肤。
耳鬓厮磨,好不亲昵。
昭华拧着眉,马上倒出一粒药,送到他嘴边。
“你醉了,吃药。”
魏玠当即沉下脸来。
“药?你还想毒死我?”
“这不是毒药,是……”正说着,她突然意识到,跟一个醉了的人解释什么,他能听懂吗?
昭华强行想把药塞进去。
魏玠却来吻她,看清她的脸后,又一把将她推开。
“你不是昭华,你是谁!”
他还踉跄起身,“她去哪儿了!”
被推倒在地上的昭华:……
她站起来,果断含住那解酒药,攥着他衣襟,主动踮脚亲吻他。
昭华只用一吻,将药送入魏玠喉中。
这熟悉的感觉,令他认出是她。
她要退开时,他握住她腰,发了狠地回吻。
他扣着她后颈,语调缠绵又凄迷。
“只有你是我的,只有你……”
另一边。
魏府。
老夫人辗转难眠。
想起白天和魏玠的谈话,她这心里就不得劲。
他真的和昌平结束了吗?
服下解酒药的半个时辰后,魏玠就清醒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昭华的床上。
而她则蜷缩在帐外的小榻上,仿佛被鸠占鹊巢,瞧着可怜兮兮。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回忆自己怎会来此。
之后,他将睡着的昭华抱到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