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身后跟着一帮人,都是穿戴齐整的侍卫。
她眼神平静坦然,“我今日,正是为了父皇被杀一案前来!有几句话想问问太后。”
太后一脸阴冷地下令。
“都愣着干什么,把她拿下!”
就在这时,褚思鸿站了出来。
“我看谁敢!”
他一声令下,又一批侍卫闯进来,护住了昭华。
太后看到这一幕,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她指着那些人,对其他大臣道。
“你们都看到了吧!
“褚思鸿要造反呐!
“你们也要跟着他造反吗!还不给哀家抓住他!”
群臣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些个文臣,压根不敢动。
他们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宫变,这次长了记性,没有立即站出来支持哪一方。
这时,南山王站了出来。
“太后,长公主只是想要查明太上皇被害一案,并无谋反之心。
“若是您武断地要捉拿她,倒现在这案子另有隐情,不能为外人道。”
太后的脸色越发阴沉。
“南山王!连你也要跟着昌平造反?”
南山王恭敬地拱手行礼。
“父皇猝死,本王身为儿子,也想彻查清楚,以免凶手逍遥法外。不知太后为何缄口不言?”
褚思鸿接话道。
“何止!就连审理此案,也只有一位主审官,太后就是有意遮掩此事!”
昭华眼神坚定,“太后,还请您回答,宫中守卫森严,那刺客是怎么闯入,害了父皇,还放火烧殿的!”
太后咬牙道。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算对此案还有疑惑,也不能在这个场合下闹事,今天可是新皇登基!”
梁王站在她身边,不知所措。
随即,太后直接抓着他胳膊,将他按在那龙椅上。
“先皇遗诏,传位梁王,尔等不先拜见新皇,反倒集体闹事,意欲何为!”
褚思鸿声如洪钟。
“太后!就事论事,太上皇之死,本该彻查!”
“哀家有说不查吗?凡事有轻重缓急,今日新皇登基,其他事情就该暂时放在一边。证人不会跑了,何况那魏玠已经认罪,只待进一步审查,你们居心叵测地逼迫哀家和新帝,还说不是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