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姝声音冷漠疏离。
江蕴脸一垮,自我安慰道:“应该不会被发现。”
青姝打击她道:“你别太乐观了。”
江蕴道:“以相爷的人品,应不会随意翻弄别人的东西。”
青姝好心分析道:“第一,相爷从来不与人谈人品;第二,你不是别人;第三,那屋子是相爷的,他怎么翻都不算乱翻。”
“那我现在怎么办?”
青姝道:“装死或者死缠烂打道歉。”
江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懒下,道:“装死,再睡一会儿。”
“不知该说你是心大还是无心。”
江蕴道:“不是我不解释不道歉,是他不听。”
青姝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你听得懂什么叫死缠烂打吗?”
“听不懂,你莫要出馊主意。”
“为何说我的就是馊主意,我阅话本子无数,我还不懂吗?你别觉着这个词不好听,对相爷这样的,许还真有用。”
江蕴道:“阅话本子无数,有什么用吗?若是真有用,你自己怎么不……”
青姝踢了踢被子,道:“你以为我不行吗?我不过是没认真。”
“那你去试试,让我见到点儿成效。”
江蕴一激,青姝还真就来劲了,“我自然是比你出息百倍,你且看着。”
她起身穿好鞋,道:“这世上就没有敲不开的门。”
江蕴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便也跟着起身,“你要如何做?”
青姝道:“给你做榜样。”
她一边快速洗漱收拾好自己,又坐到镜前稍做打扮,道:“顾郎中有什么喜欢的?”
江蕴问道:“问这个做甚?”
青姝道:“我学了一招叫投其所好,但我看那顾平满心满眼都是尊师重道地学医术,便直接越过他去讨好顾郎中,此法是不是甚妙?”
江蕴道:“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青姝一边生疏地描着眉,一边道:“我近来也算是想通了,都说女最追男子,如隔纱,简单的很,我青姝最是不怕事,没什么我不敢做的。”
青姝这话多少有几分给自己打气的意味在。
江蕴道:“可你这眉毛描的比男子还粗了。”
青姝:“……”
待她收拾完后,二人出了府,青姝直奔洛阳最大的药铺去,道:“府中的药材有限的很,他们从临安带过来的也不多,我去多买些平日里少见的送过去。”
江蕴道:“你这是真下血本了?”
青姝巴扎着眼看她,“我下血本?不是你掏银子吗?”
江蕴:“???”
青姝道:“相爷没有收回你的管家令牌吧?府里银子你还是有权动的吧?”
这倒是。
江蕴点头,“你用府里的银子,不怕相爷查?”
青姝扯过她的手臂,挽着并排走,道:“相爷从来不会查,他银子多的用不光,若是用我的月例银子买名贵药材,那我还活不活了?”
“你倒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