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没有情绪,逻辑清晰地说着。
江蕴有时虽然嘴笨说不过她,但对于这句话,她不得不反驳:“不矛盾!一件事中,既有错误也有误会,此乃平常,怎会矛盾?”
苏明樟沉默了一下,道:“那你就说。”
他站在树荫下,看着荫蔽之外被阳光照的反光的地面,眼睛被刺得稍稍眯起,一动不动任由江蕴在自己身上攀爬,等着她能说出些什么花儿来。
江蕴捋了捋思路,道:“我错在乱教小绿说话,错在话本子里只写了你的不好,但……但都是事出有因,那样教小绿,是因为我心中有气,气你那日要我做如意糕,做完回来你已经出府,你……你耍我我才……”
“倒是我的不是。”
“也……也没谁的不是。”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恼她不关心自己何时回来。
至于话本子的事……江蕴道:“话本子……话本子是在临安时就开始着笔的,那时候你……你不干人事!”
临安来回途中的马车上,他不干人事可不止一次!
“原来这件也是我的不是。”
苏明樟说完,开始把江蕴往下拉扯,江蕴挣了挣,但力气终究比不过她,不得以被扯了下来,她站在他身前,抬手捋了一下碎发,道:“不全是。”
苏明樟平静了那么久,此刻终于被气笑道:“怎么,你这本子只记仇不记好?”
他如何宠着她,她是半个字不写。
江蕴道“我要写好的,只是还没开始,先抑后扬,先抑后扬明白吗,这是话本子的惯用技法,越是这般,越是有人爱看,我前面将你写的多坏,后面就有多好,后面那么多白页还未写完呢,你不可以偏概全!”
她小嘴叭叭地说了一通,苏明樟低头看着她的唇,江蕴见他这样的动作,以为他愿意将情绪发泄出来了,便想着这次不躲,不反抗不乱咬,算是摆正他的态度。
怎料苏明樟半点儿没有俯身吻咬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的唇瓣道:“你这张嘴这样能说,不去说书可惜了。”
江蕴:“……”
她沉默了一下,而后小声道:“那我以后说给你听?”
她这话因声音轻,又因为想哄着他,还有些柔,听起来免不了有几分暧昧的味道在。
苏明樟身子难以察觉的顿了一下,抬步道:“还有公务。”
江蕴这回也不拦了,只是默默跟上。
苏明樟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板正道:”伺候茶水。“
那本来就是她的分内事。
苏明樟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最终没说话,由她跟着。
江蕴知道他气还没全消,但这次的事是急不得了。
但是不得不说,在这方面的事,信青姝还不如去拜个佛来的管用,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死皮赖脸才行。
不过青姝虽自己实践起来总出问题,可话是没说错的,死缠烂打有的时候不失为一种好招数。
江蕴跟了一段路,眼看就到书房门口了,突然来人冲到苏明樟面前禀报:“相爷,外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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