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过程中没有发现,彼时某人的眼中满是戏谑,就如同一个胜利者一般,看着她朝他伸手求救。
若是江蕴发现了,定会在心中骂他变态,但她没看见,只是稳住身子后,小心翼翼地放开了捏在他衣领的手,原本被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衣襟有了折痕,即便江蕴想要尽力抚平,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总归是有痕迹的。
夕阳西落,树下的苏明樟因衣襟处不规则的折痕,向来肃穆的他看起来显得有了几分不羁,而他又与江蕴凑的那样近,便只好用暧昧来形容。
江蕴没敢看他睁眼,视线微微下移,就落在领口的地方,领口之上是随着他说话而上下动的喉结。
“我不管你是否真觉得与姓萧的那些是无稽之谈,不想听到什么哥哥妹妹那样恶心的话,也不与你争论什么醋性不醋性,你只需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清楚你是谁的人。”
江蕴喃喃道:“我是谁的人?我是我自己的人。”
“……”
苏明樟沉寂了一下,而后缓缓道:“你是逼我早些要了你?”
江蕴:“!!!”
她说的话的意思,与他所理解到的意思就是这般天差地别。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被苏明樟抓了个正着。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回答。
江蕴低头道:“强扭的瓜不甜。”
苏明樟道:“甜,我又不是没尝过。”
他尝的还少吗?
强扭的瓜照样水润甘甜,只要那个瓜是他看中的就行。
他这话已经很不讲道理,很流氓了,但他下一句才是真正乱了江蕴的思路。
“你于我而言,真的还能算是强扭的瓜吗?”
他可是清晰地记得,就在前几天,就在这棵槐树下,她死死缠抱在他身上不愿撒手的模样。
“强扭的瓜甜,心甘情愿的更甜。”
苏明樟说起这句来,语气不知不觉间就温润了下来,江蕴听着,就把方才还在脑子里的反驳话语忘得一干二净。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苏明樟的话压了下去,反复思量后,才寻到一出突破口,“算不算是强扭的瓜,还取决于相爷醋不醋,相爷方才说没有醋,那这瓜于你于我而言,都是强扭的。”
苏明樟挑眉,没曾想她倒是诡谲的很,但他又峰回路转杀回去道:“怎么?你很希望我醋?”
江蕴耳根子一热。
“有没有醋,承不承认醋,都在于相爷,我不过随口一问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说完,把苏明樟用力一推,不给他再度拉扯的机会,道:“相爷回来是还有人要审吧,那两个伤患已经可以审问了,死不了,也清醒着,私事在后,我有规矩。”
这点江蕴对苏明樟很了解,她一本正经的说正事,苏明樟是真的会放过她。
但他放过她之前,还不忘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攒着,没到秋后,账不急算。”
说完他大步去了顾知延的院子亲自提那两个伤患,留江蕴一人在槐树下迷茫。
到底有多少账?他是不是做假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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