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自然是没有死的,毕竟,他好不容易找来了一件称手的玩物。
孟宴辞只是把她重新扔回了地下室,找了一条比较细长的金链子拴住她。
完完全全不把她当人看。
至于骨折的手腕,他是没有找医生给她处理的,任由着她……
黑暗之中,沈佑宁痛苦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的疼痛还是那么清晰。
比起之前强烈的求生欲,现在的她倒是无所谓了,毕竟,手都废了,以后还能干什么。
只是娘娘……
她不能回去看她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咔哒。”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的沉闷声响。
又来了……
沈佑宁已经不想搭了,反正,他折磨人的手段不过就那几样。
孟宴辞开了灯,地下室里瞬间被着亮,他一眼就扫到了平躺在床上,只裹着一条薄被的女人。
因为,她呼吸频率浅,如果不仔细观察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这几天,他一直不敢开灯看她,甚至不敢问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心软。
“……”
“你来了,想要就快点,今晚我想早一点睡觉。”
她的声音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阴冷地回应她。
“我也腻了。”
“今天我们玩一点不一样的。”
“嗯?”
女人根本没有心情理他,毕竟手腕很疼,身体上也难受,怎么可能搭理他。
孟宴辞眼底闪过几分落寞的情绪,感觉自己踢到了棉花,只能无趣地调转了话题。
“听林嫂说,你今天没吃饭?”
“闹绝食啊。”
“宝宝。”
沈佑宁沉默着不接话,他就一个人默默输出,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最后,他直接用薄被裹住了她,将她给抱了起来,带她去了一旁的小桌子边。
将人放到大腿上,她就安安静静坐在她大腿上不吭声。
像是一只乖巧毫无生机的瓷娃娃。
孟宴辞看着她现在这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不由地轻笑出声,她确实是没有软肋,自己无法拿捏……
可,他这两天去了趟沈家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
啧啧,她藏的够深啊。
他的手不由自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着,像是在抚弄着什么小动物。
“宁宁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