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上面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下去,她早就饿死了,任由他帮自己换了一身月牙白的旗袍。
整个人就像是挂件般,任由着他抱自己下来。
她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
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喉结,时不时小声抱怨了句。
“你长得还不错。”
“眼镜一戴倒是人模狗样的。”
晚上眼镜一摘就成了饿狼。
她真的怕了。
孟宴辞感受着怀里的小人儿在撩拨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几分威胁的情绪。
“宝宝,你要是继续,我们可以重新去楼上。”
“再来一个晚上。”
想到他昨天晚上那癫狂的样子。
她还是乖乖摇了摇头。
“不要。”
“被榨干了。”
听到她抱怨的话语,他又忍不住笑了。
“你被榨干了?我才是榨干了,一点都没有留下。”
听到他暗示性的话,她圆溜溜的狐狸眼里闪过几分娇俏,然后,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你……”
“流氓!”
他确实是流氓,以前,他还骂自己变态呢。
不过,没关系,她骂什么,自己晚上都会证明给他看。
“对啊……”
“我确实是流氓。”
自从,她的记忆模糊了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才开始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沈佑宁也很乐于陪他玩各种各样的小游戏。
他很喜欢……
两人一起坐在餐桌前,他主动夹菜倒水,甚至是喂饭,沈佑宁倒是习惯了,也没有反抗。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除去夜晚的暴戾,以及偶尔暴露出来凶巴巴的模样。
其他时候倒是像个体贴的丈夫。
“宁宁……”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我明天做给你吃。”
女人愣了一下,自己夹了一块子的鸡腿肉就往自己嘴巴里送。
她吃饭的模样非常专注认真,腮帮子也是一鼓一鼓的,简直像是一只被豢养的小仓鼠。
听到她的话,她吃饭的动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他,一双圆溜溜的眼里,水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