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说:“医药费我来负责,这没什么问题。只要你能记住你的承诺。”
郝笑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走了。朔铭无奈的摇头,还没走出门就被服务员拦住:“先生,您还没买单呢。”
朔铭奇怪的说:“白开水也花钱啊?”
“白开水二十元。”服务员一副很职业的微笑,朔铭瞧着那么难看。一杯水而已,竟然要二十,干脆抢好了。
朔铭只能拿出钱包付钱,服务员打出小票说:“先生,一共是壹佰贰拾元。”
“啊?”朔铭一愣,随即也就拿出钱放在桌上没想到郝笑竟然不结账,这是找冤大头来了,这破地方就做一小会喝杯水一百多,这年头是不是生意都很好做啊?
朔铭走出咖啡厅,上车离开。店里的服务员看着朔铭离开露出鄙夷的神态,一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如果这些话让朔铭听见肯定无所谓的笑笑,郁闷倒是会有一点的。
工地开工要等到出了正月,引黄工程比较急也大约是那个时段。朔铭每年都会有这么一个月闲的腚疼,在白茹雪那住几天又去找刘晓婉玩几天。年味已经淡的闻不出味道,街上的行人也开始匆匆的忙碌一年的活计。
过几天就要准备引黄工程开工了。朔铭闲着没事翻看电话本,突然看到郝笑的名字,呵呵笑着想不知道让他做自己一天的女朋友会发生什么好事。
随即就把电话打过去,郝笑也很快接听。
郝笑并没记朔铭的电话,在他看来朔铭就是人渣,多留意已经够恶心的了。郝笑很机械的说:“你好,请问是哪位?”
“郝姑娘,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不记得我?”朔铭故意捏着鼻子说。
“无聊,你是谁?”郝笑冷嗤一声:“你放尊重点,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我是朔铭。”朔铭只能自报家门,心里腹诽,这个女人的习惯真不好,又或者自己根本在郝笑心里就是个路人甲没必要记电话号码。殊不知没几个人有朔铭这种习惯,只要联系一次的人就记下对方的电话,哪天一旦用得上也不至于抓瞎。
“你有什么事?”郝笑口气依然冷冰冰的。
“我们还有个约定似乎没完成,是不是找个时间……”朔铭尽量让自己的笑声让人听着舒服。
“没空。”郝笑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朔铭拿着手机愣了,这小妮子是打算放自己鸽子。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反正医药费朔铭付了,朔铭没什么能掣肘郝笑的地方了,而且郝笑答应的追查丢掉的那些零件也没了踪影。
想想就是一肚子气,朔铭再把电话打过去,可没想到还没拨通郝笑竟然主动打过来。笑着接听:“怎么,大美女似乎想起来了。”
“我明天有空,你到单位宿舍来接我吧。”郝笑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这一次朔铭愣了好一会,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是闲着无聊消遣郝笑,可从郝笑的表现上看似乎被消遣的是自己。郝笑这么主动显然怀着什么坏心思。
朔铭琢磨,也无所谓了,郝笑也不能把自己卖了。
第二天一大早,朔铭早早的来到公安局的宿舍楼,打电话给郝笑好久才见郝笑化着淡妆,一身休闲装从楼道里出来。
朔铭上下打量郝笑,比穿警服更漂亮了,但却少了那股英气,朔铭还是喜欢那身制服。
“美女,今天打算玩什么?”朔铭主动为郝笑打开车门问。
郝笑上车,等朔铭上车后才说:“今天我去朋友那,你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现。”
“挡箭牌?”朔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词。
郝笑面无表情的说:“不愿意我就下车,你看着办。”
“行,去哪无所谓,就是去你房间坐坐我也来者不拒,最好能住上几天。”朔铭故意流里流气的说。
郝笑说了个地址,任由朔铭怎么逗他都不说话。朔铭有些后悔,这不闲的没事找事么,在家看电视也好,为什么要出来给郝笑做挡箭牌加司机。
“色狼。”好像终于冒出这两个字。不过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可能郝笑真想一口咬死朔铭。想到审讯室里被这个色狼非礼就觉得窝火,郝笑可是堂堂警察,竟然被流氓占便宜了,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路上,朔铭问:“你总得告诉我做挡箭牌挡谁?还有今天都做什么事,你不说很有可能穿帮哦。”
“到了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郝笑扭头看着窗外:“废话真多。”
朔铭觉得身旁做了一块寒冰,不说话寂静的无聊,说话似乎自找没趣,脑筋一转说:“我猜猜看,是不是去见你前男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