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郝笑的手买了钻戒,朔铭兴高采烈的去机场接机。
凤舞珍这次来的目的是屈家庄,朔铭对屈家庄地底下埋的东西也是挺感兴趣的,最主要的是这些东西都很值钱。如果当时工头拿来的那个破罐子不卖自己留着,现在是不是价格翻倍了?
朔铭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凤舞珍才随着人流不急不缓的出来,远远的看到朔铭站在接机口,咯咯笑着露出两个酒窝。
朔铭看看左右,奇怪的问:“紫萱呢?没跟你一起来?”
“我是来工作的,他来做什么?”凤舞珍嘟嘟嘴,哼了一声说:“你心里老想着他呢?你来接机也不是接我而是她吧?”
朔铭最讨厌与女人讨论这个话题,女人的思维发散到让朔铭发指,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就能带出点酸味。朔铭接过凤舞珍的行李问:“这次来几天?”
凤舞珍揽住朔铭的胳膊说:“这可说不好,我要拍到有价值的东西才行。”
“你不是地区负责人吗?还要亲自动手?”虽然已经开春,但明山市的气温还是很低,出了候机大厅让人忍不住要打个寒颤。
朔铭紧紧身上的衣服,对凤舞珍说:“你该不会是来跟我度蜜月的吧?”
“臭美吧你。”凤舞珍咯咯笑,低声对朔铭说:“有没有准备小雨衣啊?”
“什么小雨衣?”朔铭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邪恶的笑笑。从兜里摸出首饰盒,抓过凤舞珍的手放上去:“喏,给你的礼物。”
“你也太没诚意了。”凤舞珍说:“怎么也要帮我戴上吧。你就是个木头,这么浪漫的事非要让你搞成这样,没意思。”
朔铭无奈,只好上车之后主动给凤舞珍戴上。凤舞珍看了眼钻戒撇撇嘴:“比紫萱的小多了,真小气。”
“好了,大小姐,你要的礼物我也给了,就别难为我了。”朔铭连忙告饶。
“别不知足了,我还想让你跪下给我戴上呢。”凤舞珍说完又咬牙切齿的说:“双膝跪地。”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朔铭嘀咕一句,随即想到当时打电话时紫萱对初奇说的那句话,看来是气话了,紫萱怎么可能到六汪镇找朔铭,毕竟她与初奇是夫妻关系。
朔铭问:“紫萱结婚了吧?”
“她没告诉你?”凤舞珍并不意外,随即叹口气说:“也是,如果你出现了那是一种多么尴尬的事啊。”
朔铭没问紫萱婚礼的状况,有些话不是他一个小包工头能问的,朔铭能与紫萱有这层莫须有的关系对他的事业发展极其有利,一旦涉足过深是福是祸很难料。
凤舞珍对此也选择三缄其口,从内心上讲她还是向着朔铭的,毕竟两人现在也是有了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凤舞珍说:“现在屈家庄那边是什么情况?”
朔铭把前段时间抓了几个盗墓的说了,凤舞珍说:“现在新闻的力量是很大,但有时候也会起到反作用。这些人一定是看了新闻才对屈家庄打主意的,如果没有我那篇报道屈家庄将会是原来的样子。”
朔铭没感叹什么,还好这一切都按照自己事先预计的在发展,三标段改道对他来说增加了不少收入。仅仅一块地就赚上几十万,什么力也没出。
朔铭没急着发动车,转头问凤舞珍:“晚上准备住哪?”
朔铭的口气很邪恶,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朔铭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和尚,一个身条妖娆的大记者放在身边难免有点想法。手也伸过去抓住凤舞珍的手。
凤舞珍推开朔铭,吃吃笑着说:“我都累死了,先找个地方陪我吃点东西吧,我总要吃饱了才能让你吃饱啊。”
朔铭嘿嘿一笑,一扭方向离开机场,就在要走进主干道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斜着插过来,差点与朔铭的车出现剐蹭,朔铭骂了一句脏话,突然发现出租车后座上坐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朔铭心里狂跳,一脚油门踩下去,追上之后确认车里的人是不是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