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考虑一下吗?”谢雨男的声音,像是魔鬼一般:“丽都这么大的场子,啧啧……还有那个快老死的老头子。”
“你是说大老板!”我一下子站住了,一个丽都,我可以放弃,但是……
“你还不知道吗?他病了,要死的病,他又没有儿子。”谢雨男摸着自己的指甲,似乎说着毫不相干的话。
“我听你的,你能保证……”话到了嘴边上,我又不忍说出来。
谢雨男早就抢着我的话,她一把将我抱住,脸庞贴着我的胸口:“亲爱的,只要你听话,我保证说话算数。”
“好,我听你的。”我没有去开门,而是退到了沙发上。
谢雨男三下五除二的将我五花大绑,然后将我丢在沙发上,像是看艺术品一样的盯着我:“真好玩,哈哈……”
“你玩够了,可别忘了你的承诺。”我闭着眼睛,不看谢雨男的样子。
这时的我,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鸵鸟,自以为视而不见,就能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我终究是把谢雨男想的太简单。
“呵呵……亲爱的,你不会以为我就这点花样吧?放心,我为你精心准备了很多宝贝呢、毕竟你这次让我担心了。”谢雨男掐着我心口的肉。
我疼的咬牙切齿,谢雨男却不顾我的反抗,两只手都凑了上来。
我张嘴大叫,却不想她等得就是这个时机,带着女人味道的内衣塞进我的嘴里,她才松手。
“这就受不了了,还记得我刚见面就说过的吗?咱两的好戏,可是长着呢。”谢雨男砸吧着嘴巴。
我想骂他,但嘴被堵上,只能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呜声。
谢雨男又去翻她的包包,很快就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
她插上了电,然后手里攥着白色的线头:“听说是某个教授治病的小仪器,效果很是不错。”
两根线头扫动之间,我只看见蓝色的电丝在闪动。
“知道你为啥到这来吗?亲爱的,你走偏了。”谢雨男笑得很甜,但是我的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这种东西,我在电视上看过,是某个无良教授用来制服所谓网瘾的法宝。
莫说是我,就是铁人怕都会屈服,我哪能不怕?
“不说话?那咱们继续治疗吧。”谢雨男冷笑着,将线头刺进我的虎口,另一只线头还在她的手上:“还不求饶啊,那我要开始治疗了。”
我哪里不想求饶,只是嘴巴被堵着。
谢雨男一把将另一个线头按在我的指间。
瞬间,我的手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了一下,那种疼痛,简直就是痛彻心扉。
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谢雨男才放开我的手:“知道疼了吧?放心,可还有好玩的呢。”
他冷笑着,又是摸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我死命的想吐出嘴里的东西,只是根本就是徒劳的。
“这么硬气?男姐今儿就给你开个专场!”谢雨男很快就给两个盒子通了电。
将线头在我的脸上扫动:“长得这么可爱,万一破相就不好玩了。不过据说做头的效果更好一些。”
谢雨男说话之间,我感觉头顶的皮肤被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