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让人看呀。”谢音楼将他性感的腹肌藏好,用睡袍盖着,又将脑袋窝在他脖线,小声地说:“只有我能看。”
谁知傅容与轻易就被她独占欲取悦到了,压着她脑袋下来,想亲。
谢音楼稍微躲开些,趁着没亲的空隙里说:“现在全网都在众筹扒你身份呢,傅容与……你说我要不要赚这个钱呢?”
傅容与停下,琥珀色的眸子在窗外夜色下极深。
谢音楼静静与他对视,指尖如愿抚摸到他的脸庞轮廓,声音越发轻轻柔柔的:“我知道你今晚是故意的,是不是早就想认领我未婚夫身份了?”
“音楼,我不是你未婚夫。”
“嗯?”
“明明是合法的丈夫——”傅容与语调里透着比她更强势的意味,就如同动作,轻易把她抱在身上,三两下就解开了旗袍的盘扣,又分开她膝盖。
谢音楼背后是悬空的,本能地伸手抱住他脖子。
在脖间的盘扣一颗颗被解开时,尚有理智提醒道:“别弄坏了旗袍,是妈妈送我的。”
傅容与没有脱下来,伸长手臂将落地灯关了。
黑暗侵袭而来,清透的眼睛一时半会没适应,有些紧张眨了眨间,又猛地不动了,整个人跟软成一滩水似的,趴在他胸膛前,微微张唇吸气。
傅容与摸索到她垂落在他结实背部的玉手,指腹捏着那一点柔软的无名指,很快,将沾了他体温的婚戒沿着指尖往上套。
等谢音楼缓过他不请自入那股劲,抬起卷翘眼睫时,注意到那颗白玉色宝石。
傅容与将男士的婚戒递给她,嗓音压的很低:“帮我戴上。”
“什么时候订制好的?”
谢音楼去拿,手却不稳,推了推他的胸膛:“慢点。”
她从来没觉得给傅容与戴上,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手指蜷曲地揪着婚戒,很快眼尾揉了胭脂般被泪珠儿打湿。
傅容与故意的,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白莹的耳廓低语:“我说过……要把婚事昭告天下,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娶你。”
他要让谢音楼的名字从今往后出现在网络上。
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傅容与深藏多年的白月光。
……
谢音楼好不容易把婚戒给他戴好,累倦极了似的,将脑袋软软靠着他。
“换个姿势,好不好?”
她求着,声音细细的,格外好听。
那件黛紫旗袍没脱下,傅容与手掌覆在格外柔的腰侧,语调低沉中微微泛哑:“仙女腰?”
谢音楼膝盖磨着丝绒沙发里,感觉隐隐发烫。
快说不出话来,仰起头时,乌黑眼神涣散地望着密不透风的玻璃窗,雪肌又贴着旗袍的面料,轻易就浮着潮湿的热汗。
到最后,被抱去洗澡的时候。
谢音楼用牙齿去咬他肩膀,小声埋怨个不停:“仙女腰也不能让你这样玩呀。”
“都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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