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儿,薛从筠也起来了,他疑惑地说:“只是搭个肩,五哥瞪做什么啊?只是搭个肩而已,他至于吗?”
蒋轻凉无语地说:“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把梅妃气成什么样就不说了,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还连只猫的醋都吃,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
薛从筠震惊道:“啊?什么宠他啊,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
蒋轻凉:“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了。”
薛从筠:“不是,你听说,就每次见到倦哥,他不是手被五哥捏的是印子,就是脚伤得下不了地,到处都在受伤,这不是五哥在折磨他吗?”
蒋轻凉:“……”
顾浦望:“……”
“你——”
蒋轻凉艰难地说:“你好好,你五哥真折磨什么人,能不见血吗?怎么能只捏出一手印子,除非……”
薛从筠一听,顿时如遭雷击。
是啊,他五哥真不喜欢倦哥,早就把人撵走了,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这么折磨人。
何况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五哥真折磨人,力度不会这么,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
“还在连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哪一日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哭出来,“好傻,怎么会这么傻,……”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
再甩给他倦哥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狠狠地闹上一场!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本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却又浮红一片,伤得颇受触目惊心。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江倦犹豫地看看却没动,薛放离便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