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搞清这件事,在此之前,你可以先住在陆公馆吗?”
听出小姑娘是为了保护自己,梅凤官睫毛颤了颤,面上的笑带上了一丝促狭。
“如果还是和你一个房间的话,乐意至极。”
意识到是被他调@戏了,溪草浑身的血液瞬时涌到了脸颊,结结巴巴道。
“陆,陆公馆还有很多客房……”
话音刚落,她才发现此情此景的不妥。
夜已深了,总不能让梅凤官在这里呆到天亮;可吩咐下人准备房间,又怎么向旁人解释梅凤官大半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真是难办啊!
“你怎么进来的?”
尤自思索,溪草听到自发问。
“我这个样子,自然不方便走正门,于是便从后面爬上来了。”
梅凤官神手指了指与溪草卧室相连的阳台,趁着少女怔愣的当口,整个人猝不及防靠在她肩上,幽怨开口。
“听到你是被谢洛白强行拉上车,唯恐他对你不利,我处理完伤口便赶回来等你,却没料到你们有说有笑进屋,你还亲手给他泡茶喝……”
溪草头皮发麻,一时间竟浮出一种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惶恐。
梅凤官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醋意,大多数时候都是站在她身后,默默无闻地向她表达善意和理解。以至于溪草都忘记了他首先是个男人,饶是外表温润,性格通情达理,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有独占的欲@望。
“我……我去给你泡茶……”
“这么晚了,我不喝茶。”
被他炙热的眸子注视,溪草无端有些瑟缩。
“那……你想怎样……”
闻言梅凤官双目发亮,像一只终于等到猎物自投罗网的狮子,懒洋洋地舔了舔自己的前爪。
“我想抱着你睡!”
溪草的耳尖越发滚烫。还以为只有谢洛白那厮才能从容说出这等没羞没躁的话,梅凤官分明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什么时候学坏了?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梅凤官回答得毫不犹豫。
“过来,让我抱抱你。”
这种强势的温柔,带着不能忤逆的坚决,让溪草有些不适应,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尤在思索拒绝托词,梅凤官已经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溪草浑身僵硬,刚想挣扎,梅凤官已经看穿她的意图,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溪草于是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开口。
“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我们还是分开睡吧,我睡姿一向不好,万一一会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