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拖,增添那一份不确定;也恐惧随着对谢洛白了解渐深,自己会在无意识中沉溺依赖,越发无法抽身!
一片沉默中,谢洛白把溪草抱在膝上,一双手钳制着她的双肩,让她生疼,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眼神变幻莫名,令溪草忽地心虚。
溪草咬牙忍住痛,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到他。就在她有些拿不准他又要干什么时,谢洛白突然命小四停住车。
车子在黑暗中转了一个圈,猛地刹住,小四不解地回头,发现谢洛白已经把溪草压在小汽车后座上,一把扯下她外面的狐裘。
小四逃也似地下了车,赶紧关上车门,远远站好。
意识到谢洛白要干什么,溪草双目蓦然睁大。
“谢洛白,你疯了!”
谢洛白根本听不进去,只是迅速地解她旗袍上的衣扣,用膝盖顶开溪草的双膝,一只温热的大掌便顺着玻璃袜摩挲而上,落在了她的腿根处。
“你到底要干什么?”
胸前的遮掩被谢洛白扯下,和干冷的空气一接触,溪草皮肤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让她更恐惧的是,谢洛白越发不受控制的动作。
唇舌从下巴一路往下,在锁骨上略作停留,最后落在胸口的殷红之上,反复舔舐,重重一咬。
溪草全身因为痉挛蜷缩起来,胸腹间那不适的呕吐感又袭了上来。
“谢洛白,你放开我——”
往常一到这种时候,谢洛白都会停止,可这一次,谢洛白却仍然我行我素。
或许是嫌衣服碍事,他一下撕了溪草的旗袍,手上动作越发放肆,挣扎间溪草发髻歪斜,一头乌黑的青丝散在车座上。
他不再是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只是一个强人所难的恶徒。溪草被他禁锢在身下,喘息,恳求,痛骂,哭泣……
谢洛白却没有放过她,唇舌手指一边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了痕迹,一边反复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溪草,为什么不是我?”
他们像两个困兽,在逼仄的空间中撕咬搏斗,溪草哪里是他的对手,渐渐没了反抗……
天寒地冻的,小四在外面一根接一根抽烟,眼看小汽车总算不再摇晃,他又等了十几分钟,确定再无动静这才大着胆子,走到车子旁边。
“二爷?”
“上车,送我去机场。”
小四目不斜视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发动了小汽车。
后座太过安静,空气中似乎也没有那股暧昧的成事气味。
小四忍不住往后视镜看了一眼,便发现溪草裹着谢洛白的军大衣远远地坐在一边,而他的二爷,一动不动看着窗外。
诡异,实在太诡异。
谢洛白的军用机场设在雍州城郊,上一次使用时,还是谢信周派飞机送龙砚秋和红绣来雍州。
停机坪上,一架大家伙已等待多时。看到谢洛白的小汽车,护兵们齐齐并靴敬礼
溪草红着眼眶,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致,整个人的怒意更深。
谢洛白这个土匪,询问她是否去西北,其实他已经全部计划好了,那还假惺惺问她干什么?
哪知小汽车停下后,溪草久久不动,谢洛白竟也没有来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