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为了陷害他们,自断有胎记的那条手臂,虽然至今不曾见过他是否真的是独臂,但八九不离十。
“然后呢?”
“其他的尚在查。”
叶朝歌狐疑的看他,“是在查还是不想告诉我?”
卫韫怔了怔,“为何这么说?”
叶朝歌横他一眼,“你心知肚明,没事的时候,麻烦你数一下,你都瞒了我多少事,没有十七八件,也有八九十件了。”
“哪有那么多,顶多也就是三五件。”
叶朝歌:“……”
……
又过了两日,田伯派人传来消息,发现了叶辞柏和月牙的线索。
有人曾见过他们。
而根据对方的描述,田伯分析,他们二人恐怕已然离开了湘河境内,去往了怀城那边,现在他已经带着人赶了过去。
有了消息,叶朝歌也坐不住了,当下就收拾东西准备前去与田伯汇合。
告别热情的义城村村民,一行人向怀城出发。
很快,便离开了湘河境内。
晚间,在客栈投宿时,叶朝歌忍不住问卫韫,“你就这么同我离开,好吗?”
毕竟,他是被宣正帝派来边疆磨练的,来湘河还算说得过去,可怀城不同,距离边城越来越远。
“不必担心我,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待找到辞柏,我再回边城。”卫韫宽慰她道。
叶朝歌闻言,也不再多言。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矫情也好,有他在身边,她总觉得是安心的。
三日后,他们一行人与田伯在怀城汇合。
多日不见,田伯瘦了不少,面色也憔悴了许多。
叶朝歌看着略有些不忍心:“田伯,让您受苦了。”
田伯摆手,“孙小姐可莫要这么说,找到孙少爷才是要紧,属下这点不算什么。”
随即,便将他们这一路的发现说了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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