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不是?”霍宴将身体压在她身上,一条腿挤进她双腿间。
姜瑜安的脸一下子窜红,她将胳膊肘横在胸前,抵住霍宴,羞愤地说:“你放开我,这是我上班的地方,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同事!”
“小满,你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霍宴挑起姜瑜安的下巴,黑黢黢的眸子,似深井,深不见底。
姜瑜安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发慌、发凉。
要是有一天,霍宴发现她瞒着他生下久久,只怕他会捏碎她的脖子,将久久抢走,永远不许自己再见她。
“神经病啊!是你自己不想知道,你放开我!”姜瑜安边说边去推他。
可霍宴像一堵墙,纹丝不动。
霍宴眼里的冰冷似乎化掉了一些,语气染上点笑意,“原来你感觉遗憾,那重新认识也不算晚。”
“没必要!”姜瑜安屈起一条腿,往上一顶。
“女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霍宴脸一黑,将她的腿压得更严实了。
姜瑜安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男人压在座位上。
叩窗声传来,姜瑜安抬头一看,修竹。
她窘得满脸通红,眼眸中似乎含着水雾,眼睛上挑瞪着霍宴。
霍宴按着她,一手按下车窗。
“瑜安,需要帮忙吗?”车外传来修竹那清亮的声音。
修竹能帮她什么呢?
霍宴这人,霸道又薄情,她要是回了修竹,这把火铁定烧到修竹身上。
她低头沉默不语,霍宴松开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修竹,淡漠出声:“她是我老婆,你想帮她什么?”
修竹清润的脸上闪过惊讶之色,看向霍宴身后的姜瑜安,“瑜安,你没事吧?”
姜瑜安红着脸轻声说:“修竹哥,我没事。”
“霍先生,瑜安似乎并不情愿,就算你是她老公,也不……”
霍宴冷眸射向修竹,森冷得可怕,“修先生,我们夫妻俩的事轮不到你个外人管!”
修竹深深地看了眼霍宴,转身离开。
姜瑜安嘟哝道:“不要脸,只是个前夫,还是个渣前夫,谁跟你夫妻俩!”
“前夫也是夫,咱俩离了,不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霍宴垂眸看着姜瑜安水嫩润泽的唇瓣,喉结滚了滚。
“修竹哥,叫得很亲热呀!”他说完,俯首亲上姜瑜安,吸着她唇瓣,故意发出“啵”声。
狗男人!
姜瑜安摸着自己的嘴唇,抬腿就去踢他。
她穿着帆布鞋,也没有下狠劲,踢在霍宴腿上,倒像给他挠痒痒。
霍宴喉咙里溢出一阵低沉笑声。
他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