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琛唇线抿直,最后没说什么,低头吻沈岁,亲了会抬头:“以后少亲我,恶心死了。”
说着起身去了浴室。
沈岁也觉得有点恶心,但霍谨琛看着却像是喜欢。
他一直都喜欢接吻,在别墅那两年,亲两口,沈岁扇他一巴掌,他吐一下,漱漱口继续,但又不会亲,像是吃人,和有什么大病似的。
沈岁起来穿衣服想走。
出门的时候霍谨琛从浴室探出身子,冷冰冰的:“花瓶里的花拿出去扔了。”
沈岁怔了下,花瓶里的花还是之前她摘的野花,都枯了。
顿了顿,拿出去扔了。
隔天犹豫半响,剪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送去,瞄了眼霍谨琛,慢吞吞的插进了花瓶。
霍谨琛在练字,古井无波的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八月底的时候。
霍谨琛的时间稳定了。
每晚十二点之前都会回来,吃饭,做。
然后和老夫人吵架。
老夫人约了场旧友的聚会,想把霍谨琛作为接班人介绍出去。
但霍谨琛不愿意,说现在接手公司不过是老陈不在,还要让老陈收了青城的产业,回来接着干霍家。
霍谨琛被扇了一巴掌。
沈岁那晚格外难熬。
霍谨琛眉眼赤红的问她:“你喜欢这吗?”
沈岁愣了下,吐话:“我喜欢你。”
霍谨琛像是被雷劈了,把沈岁掀下了床,接着趴在床边吐的面红耳赤,将沈岁晚上给他做的糖醋里脊都吐出来了。
沈岁跑着给他端茶倒水,处理狼藉,擦嘴。
霍谨琛一把甩开她的手:“滚一边去。”
沈岁犹犹豫豫:“就这么恶心吗?”
说想念,霍谨琛现在不怎么吐了,怎么说个喜欢就吐成这样。
霍谨琛擦嘴的纸巾朝沈岁脸上砸:“你说呢?像屎砸脸上。”
沈岁想说,我说的话是屎,那我的嘴是什么,你吃的嘴又成了什么,最后没说出来,倒了茶给他接着漱口。
霍谨琛漱完口看了眼沈岁。
沈岁长发散下齐腰,唇有点红,还有点肿,看着很霏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