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找个会撬锁的打开不就行了?"胭脂提了个小小的意见。
陈凡当然是完全赞同她了,连连点头道:"这是个好主意,或者我们自己找工具来撬也行,这种锁用老虎钳就能搞定。"
"确实……"欧阳晋摸着下巴看了眼那把陈旧的锁说道:"就是怕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要是贸然打开,该不会有银针飞出了来吧。"
"银针倒是没有,但直接砸开,它会爆炸。"
"真假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杨霖将木盒递给了凌寒,凌寒顺势将其塞进了随身携带的黑色背包中,然后就离开了这间储物室。
陈凡几人便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随后也跟了出去。三楼不再多逗留,几人直接上了四楼。
四楼和其下几层楼的楼况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几人和刚才一样开始搜寻有没有开着的教室门,本来以为会和楼下一样都上锁了,结果,最后一间化学实验室的门居然没上锁!又是最后一间啊……
打开门,里面的情况和刚才的储物室一样,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其排列摆设居然和二楼的那间化学实验室差不多,两张实验台子,斜倒在地上的容器架子,还有黑板,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挂钟!
额……等等……怎么会这么相似啊?陈凡直接看向了黑板上饭挂着的挂钟,指针已经全部停止了运作了。
"杨霖,你不觉得这间教室和二楼最后一间的很像吗?"陈凡咽了下口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还记得那张照片是在哪看到的?"杨霖没有直接回答陈凡的问题,而是用了另一个问题来问他。
陈凡点了下头,然后走到了其中一张实验台前蹲了下来。实验台下的缝隙足够一只手指伸进去,当时那张照片就是在同样位置的实验台下被他发现的。往台子底下的缝隙看过去,空空如也啊……果然只是相似而已。
就在陈凡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安静的环境下突然响起了"哒哒哒哒"秒针走动的声音。顿时,几人的背后都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往黑板上方的挂钟看过去,挂钟的秒针居然开始运作了!
"刚才……刚才不是没动吗?"胭脂惊呼道。
"麻痹的,有这么邪门吗?"欧阳晋胆大地走上前,一个跃步就把那挂钟给取了下来。取下来后,挂钟的指针又不动了,再把它翻过来,电池槽里是空的,和凌寒带回去的那只挂钟一模一样的情况!
欧阳晋一愣,随即就把这挂钟扔到了地上,往后退了两步,喃喃道:"妈的,还真是撞了它个邪了!"
没有人再往前去看挂钟,除了凌寒,很淡定地走了过去,将挂钟拿了起来,并将其表层的灰尘拍了拍。
"你小子该不会又想把这只钟拿回去吧?"陈凡有些不安地问。
凌寒就淡然地突出了一个字:"嗯。"
"又?他带回去过?"胭脂不解地问。
陈凡便苦笑着点了下头:"是啊,二楼最后一间教室的情况和这里几乎一模一样,上次凌寒就是把二楼那只邪门的钟带回去了。"
"我的天,难道你带回去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吗?比如说半夜它突然又转动了起来……难道你不怕的吗?"胭脂难以置信地盯着凌寒问道。
凌寒则抬起眼瞥了胭脂一下,摇摇头:"没有,很正常。"
"算啦,别管他了,总会有他苦头吃的。"陈凡也不想继续劝凌寒了,默默地走到了实验台边上靠近窗户的那两个水池出,拧开水龙头,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记得上次在这个水池里就看到了一个女鬼的头颅的,今天应该不会旧事重演吧?他可不想再看到那个女鬼了。
刚想着呢,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凌烈的视线,陈凡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头,刚好杨霖他们又是面对着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的"东西"。而陈凡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个穿着破旧发黄,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两眼猩红地瞪着他。
然而,陈凡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害怕,迟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指着门口,脸色微微泛白,语气有些颤抖:"门……门口……"
"门口怎么了?"欧阳晋疑惑地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不由地不爽了起来:"陈凡你是在逗我们吗?一副见鬼的模样!"
"不是,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女鬼,穿着白大褂,还披头散发的。"陈凡哭笑不得地说,他一直盯着女鬼的,就在欧阳晋回头的一刹那,女鬼就在眨眼间消失了……他也很郁闷,也很无语,为什么每次见鬼的都是他,难不成这女鬼还有脾气,非跟他杠上了?
"陈凡,你没发烧吧?别吓我啊。"胭脂走近了陈凡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下,微微歪过脑袋纳闷道:"没法发烧啊,你可能看错了。"
"也许吧……"陈凡也不想继续解释了,反正无论他说什么,这几个人都不会相信他,何必还要自找无趣呢?
就在胭脂走开去翻弄倒在地上的容器架后,水池的排水口突然开始往外翻滚一股粘稠猩红的液体,当然,只有站在水池前的的陈凡看到了。随后,从那股液体中突然翻出了一只带着血丝的眼珠就这样直直地盯着陈凡,陈凡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气上不了,想要尖叫又尖叫不出来,被这突然出现的眼珠吓了一跳,随即双腿一软,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