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开,站一边旁观。
试了好几杆,终于有一个被误打误撞打进了,我开心得跳了起来,薛度云望着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时候,他过来纠正我的姿势错误。
匈堂贴上来,手掌覆盖在我手背上,脸颊相贴。
老实说,这样暧-昧的姿势我是没有办法专注的。
正当我心猿意马时,却发现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我的腰,并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紧,耳边的气息也混浊了。
紧接着,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个激灵,差点儿双退軟下去。
他的吻顺着我的耳际移向脸颊,手上球杆早已不知何时放下了,他缓缓扳正我的身体,迫切而热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着他的脖子,本能回应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这个包间的门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时有人走过,于是我清醒了几分,推了推他。
他松开我的唇,用早已艰硬的那里顶了顶我,凑我耳边低哑难耐地说,“老婆,二兄弟对你越来越敏敢了,杆子都准备好了。”
其实我也浑身躁热,空虚感在扩大。
我用仅剩的理智撑开距离,抵抗着他的吸引。
就在我转眼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一个穿得清凉的女人从玻璃门外走过。
我的火顿时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开薛度云,我打开门走出去,却再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怎么了?”薛度云走出来,已恢复冷静地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到个人觉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云回包间里拿出我们两人的外套,搂着我说,“回家吧。”
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们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看了安静入睡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
他们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们时表情柔和焕发着父爱光芒,这一次让我心里被一种幸福感填得满满地。
我们似乎都暂时忘了在俱乐部里被唤醒的那份渴望。
“说说你给老三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薛度云问我。
想起今天晚上在碧海蓝天发生的事,我就忍俊不禁。
我光着脚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大致地跟他讲了一下,薛度云含笑听。
我忍不住感慨。
“其实有很多时候缘份就是从一场狼狈或尴尬中开始的,就好比我们。”
想起我们初遇的那一晚,我问他。
“老实说,你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回来?”
薛度云坐过来一些,搂着我,笑着说,“你哭得那么惊天动地,就好像在唤醒我做人的良心。真扔下一个无助的女人在半山腰不管,我良心过意不去。”
回想那一天,我依然会觉得痛,但更多的是觉得幸运。
我说,“我似乎再没那么大声地哭过,虽然也伤心绝望过,但是我都没有放声大哭过。”
薛度云平稳的话语响在我的耳侧。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当然,我是不想看到你哭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压抑自己。你虽然是瑜庄的女总裁,但其实你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很累,背负着很多压力,但也不要丢失了快乐。”
我靠在他的怀里,觉得这一刻感动而满足。
后来他洗澡的时候我在卸妆,等他洗了出来我去洗澡。
洗完出来,我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床前。
坐在床头的薛度云朝我看过来,眼神炙热地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手顺着我的大退往上。
“生了两个孩子,身材却似乎变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