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靳母当即决定不掺和,“那你先老实跟我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念念不忘应雨竹?”
儿子有没出轨应雨竹,她还没派人查。
“无端端地说雨竹做什么?”靳枭唇角微抿地道。
“我是问你有没有出轨应雨竹?”靳母直白地重复问。
“妈,我们在谈池知语跟我闹离婚的事,不要扯雨竹。”
儿子的避而不谈,靳母直觉有问题,但一时半会拿不出证据,便道:“你别让我发现你出轨,对不起知语,否则我饶不了你。”
母亲对池知语的紧张程度,和紧张亲生女儿差不多,偶尔会给他错觉,母亲的亲生孩子是池知语,他是抱养的,要不,怎么说池知语的心机深沉,把他母亲哄得团团转,这是靳枭不喜欢池知语的一点。
他眉宇微拧,淡淡嘲讽:“妈,你干脆叫池知语改跟你姓林,当你的亲生女儿,把我这个儿子甩到一边去。”
靳母无视儿子的嘲讽,问:“我再问一句,你做的这些事,是为了打消知语和你离婚的念头?”
当然不是为了打消池知语和他离婚的念头,他只是纯粹地给她一点教训,以免她继续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厥词,不把他看在眼里。
好让她清醒地认知到他不是她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具,扔掉他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一定是她难以承受的,必须向他求饶千百遍,他才考虑高抬贵手地放过她。
避免母亲看穿自己的计划,靳枭将心里话藏好,夹杂安抚和哄骗地道:“对。”
“你们的婚前协议呢?作废?”靳母没忘记婚前协议。
“妈,池知语拿协议给你看过吗?”
“看了。”
“既然看过,你不觉得作不作废都没关系?只要我和池知语不离婚,婚前协议是一纸空文。”与从未想过是否和池知语过一辈子一样,靳枭也没想过自己主动和池知语离婚的一天。
当初找律师拟协议,待公证后,具有法律效力,他才和池知语领的结婚证。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了解池知语的贪慕虚荣和心机深沉,将来说不定她厌倦维系婚姻,靠离婚分走他的一大笔财产,过潇洒日子去,他是绝对不会给她这种可乘之机的。
“你们不离婚,的确是一纸空文,那将来若是你想离婚,知语什么都分不到,协议内容对她太苛刻了。”靳母希望儿子和池知语一辈子和和美美的,但尽量想把婚前协议作废。
“将来再说,反正不离婚,她是我太太,能享受到的她还是会享受到。”靳枭垂眸看了看腕表,“有个高层会议,时间到了,妈,再见。”
靳母认为儿子说得对,婚前协议对不离婚是不起效的,现在不能让儿子作废,但过段时间,强硬让再作废也行。
“你先忙。”
和儿子通完电话,回到客厅里,望着仍梨花带雨和眼中带有期盼的池知语,靳母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知语,儿大不由娘,靳枭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管不动他。你是他老婆,你好好跟他说说,夫妻没有隔夜仇的。”
靳母变化太快的态度,池知语表面没做出明显的惊愕,实则是目瞪口呆的。
打死渣男的电话,靳母不是帮她讨回公道来着吗?
临阵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