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不回A市,谁关心啊?
有本事,他就一辈子呆邮轮上。
但她仍然头疼,她都不在A市,先后跑了两个城市,最后在海面上,依旧不耽误倒霉事和讨厌的人缠上她。
她做点什么,才能改变现状?
床上的池知语在苦恼,另一艘邮轮上的靳枭,久久收不回视线。
他并不想离开,可没有办法。
临走前,能再看到池知语一眼,对于现阶段的他来讲,已是幸福。
他得知足,以免她又气得不轻。
想着想着,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被她打过的脸。
同时,昨天不下岸的傅泽言,发现邮轮旁边有一艘小邮轮,疑惑地皱了皱眉,问:“那艘邮轮是怎么回事?”
并非在窄小的江面,也不在近海地带,冷不丁地有一艘小邮轮靠近,难免让人多心,想知道小邮轮是哪来的。
孙昊早已预料到上级会问这个问题,马上答道:“傅总,那艘邮轮是出手阔绰的客人开来的,他上了我们的邮轮,过了一晚上就走了。”
嘴上这么说,实则他心底吐槽:有钱人会玩,搞宠妻的浪漫把戏,搞到这种程度,仿佛钱不是钱,随便大把大把地花就完事了。
他问过邮轮负责人了,那位出手阔卓的客人开的邮轮不是什么租来的,据说是客人自己的邮轮。
都是有邮轮级别的二代,为什么不把妻子带到自己的邮轮上玩,非得千里迢迢地来他们邮轮度过一晚,然后就离开。
有一点还挺奇怪的,家里都有邮轮了,妻子想出海玩,为什么还要花钱给他们公司策划一场活动,吸引妻子到这?
其中不会有猫腻吧?
看多了社会新闻,孙昊此时的大脑里充斥各种不好的猜想。
不解客人迷惑操作的人,还有傅泽言。
傅泽言微微挑眉:“那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叫什么?”
“客人没透露,身份是保密的。”孙昊也想知道那位客人的来头,可惜负责人透露客人没表明身份,因此他是不知道的,解答不了上级的疑惑。
一样米养百种人,可能那位客人就是喜欢稀奇古怪的做事方式,傅泽言对其失去兴趣,转而关注自己交代给助理的工作,助理做得怎么样。
另一边在床上躺够的池知语,打电话给和自己对接的工作人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个,我不想在海上呆着了,请问能不能找个码头停下,让我下去?”
邮轮不止她一位游客,她清楚自己的要求很无理,但她确实恶心待在这,想赶紧跑路,所以,唯有硬着头皮问。
工作人员似被她的要求给惊到了,沉默了片刻,客客气气地道:“您稍等,我问一问我们的领导。”
“好的,谢谢你!”
挂了电话后,池知语期待地得到能邮轮能很快靠岸的消息。
殊不知,她的要求在转了一圈后,去到了傅泽言那里。
孙昊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位二代的妻子,竟然不想在邮轮上待着,想下去了。
负责人来咨询他,是否满足这位客人的要求,他只好将事情描述给上级听,而后问上级:“傅总,靠岸吗?”
邮轮的路线是规定好的,没有特殊情况,或是万不得已,一般不会变动航道,听完助理的询问,傅泽言眉头微微一皱:“能不能靠岸给客人下去,要由客人的身份来决定。”
孙昊秒懂上级的意思,那位二代如果很厉害,那他的妻子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会得到满足,要是普通二代,不满足的概率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