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无奈,温声哄道:“车里真的有别人,霆川,你忍一会儿,好不好?快到家了。我不想在车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吧。”厉霆川消停了:“言言让我忍一会儿,我就忍一会儿,我听言言的话,言言永远不骗我,永远不离开我,永远喜欢我……”
江榆在前排开车。
听着自家老板那些虎狼之词,幼稚发言,恨不能车能长出翅膀,立马飞到地方。
好不容易到沈若言独居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江榆想帮忙把人扶上楼。
厉霆川根本不让他碰:“你谁啊?别碰我……我有言言,我要言言……”
江榆:“……”
我跟了您好几年了?
您这话太让人伤心了!
沈若言扶厉霆川下车,对江榆说道:“江特助,今晚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把他弄上楼。你快点回家休息吧,这么晚就别打车了,开我车。”
“这不好。”江榆拒绝道:“沈总,您不用管我,我打个网约车,很方便。”
说罢。
不待沈若言再说什么。
江榆逃也似的跑了。
把沈若言的车开走?
等厉总酒醒了,还不得醋死!
他莫不是嫌命长?嫌挣得太多了?想去非洲挖矿?
这种情况,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
沈若言扶着厉霆川,不可能去追江榆。江榆这么大的人了,丢不了。
她扶着厉霆川进电梯。
太晚了,电梯里没有别人。
厉霆川把沈若言压在电梯壁上。
霸道的吻,夹杂着各种酒精的味道,不容沈若言拒绝半分。
他力气本来就大。
喝了酒不受控制。
沈若言拒绝不了,只能顺着他。
厉霆川的手不安分地往她衣服里伸,在她腰上揉捏,一路往上……
停在某个要命的位置。
满足地发出了哼唧声。
沈若言心跳快得要命,生怕电梯停在某一层,有人进来。她极力去抓厉霆川的手,不许他继续胡闹下去。
厉霆川却好似忍到了极点,力气大得让她无法抵抗。
短短几十秒而已。
沈若言感觉已经被他弄得没了半条命。
进了屋。
厉霆川都等不及上楼,脚下踉跄着,胡乱扯上客厅的窗帘。
沈若言这窗帘是电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