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一天要往这跑好几趟,对伤口恢复也不利。
“我就知道宝贝最好!”夜风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打个哈欠,睡意迷糊的道,“陪我睡会吧,没有你在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
“嗯。”她一直在找治愈手的办法,也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于是,两个腻歪的人并排躺在床上睡着了,那平静祥和的睡颜让无论是探视的还是急找的,均自觉的等在门外。
舒安宁是被一阵低低的讨论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病床被帘子遮挡了起来。
外面,夜风正坐茶几处和人说些什么。
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他喊道,“舒舒,出来一下。”
“好。”整整病服,发现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才走出去,一眼就看到有位精英白领模样的男人和他对面而坐。
夜风招手:“舒舒,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律师,杨律师,她是我未婚妻舒安宁。”
“杨律师好。”
“舒小姐好。”
两人虚虚握了手,他对杨律师道,“杨律师,你辛苦了,先到下面的咖啡馆喝杯东西,算我请,半小时后过来帮我们办手续。”
杨律师熟稔的不客气道:“正好肚子有点饿,我顺便吃块糕点,你可要一起请了。”
夜风笑着挥手:“尽管敞开肚皮吃。”
等人走了,他又要搂她,被她一个眼神瞪住,“记住,你现在是病患,病患懂吗,手臂不想要了吗?老实点,别总是动手动脚!”
夜风心情好,不介意她的“恶声恶气”,说了一件事给她听,“刚才你睡熟的时候,我家老子过来了。”
啊?
那不看到两人……
算了算了,决定和他一个房间的时候就想过这一点。
她自欺欺人的想,反正她睡着了,当做不知道,不尴尬。
夜风就是人精,怎会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暗笑了一会,等她纠结完了才点着她鼻子道,“傻瓜,没看到帘子挂着,谁能看到里面的。再说,我又不是暴露狂,怎可能把隐私的一面给别人看,就算家人也不行。”
那就是说,没人看到俩人相拥而睡的画面了,哎呀,松口气,“夜叔叔找你还是找我?”
对于夜正新这人,舒安宁觉得他人还蛮正,比阴晴不定的穆慈容易交流多了。
“找我。”夜风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左看右看,神情变得古怪,“真像是未成年的女娃,难怪我老爸一直问我你到底成年没,还警告我不许老牛吃能草,祸害国家幼苗。”
三根黑线从脑际划过,舒安宁很无语,“你爸想多了,我妥妥的成年了,不信回头拿身份证给你看。”
“现在拿出来吧,正好要用。”夜风递给她一支笔,把茶几上厚厚的一叠文件堆到她面前,“签字。”
“财产转让文件?”舒安宁一张张的翻阅,怀疑的瞥他,“全给我,你钱多烧的慌?”
他挑眉,潋滟生情的桃花眼又开始对她放电,“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我说要把我所有的财产全给你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