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同情办事人员的人,看看夜风架着的拐杖、手中的纱布还有舒安宁右手臂上露出来的纱布,顿时同情心更胜。
哎呦,原来是两个都受了伤的人,说不定经历了什么事情死里逃生,还被办事人员这样的揭伤口,不揍她简直不能平愤。
“小姑娘,跟她说那么多干嘛,这种人也配待在圣神的工作岗位上,投诉她!”
“投诉晚点,先揍一顿再说!”
“才十点多就说下班,当我们都是白痴吗,肯定是看小姑娘长的比她漂亮,嫉妒,不肯给人家办手续。”
“说不定是三角恋。”
夜风噎住:这位仁兄,你的脑洞开大了。
“胡说什么,那老娘们长成那样,倒贴都没人要,何况小伙子这样精神帅气的小伙。”
办事人员脸色变了变,她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瞬间,就因为舒安宁的一句话,这些人全变了风向。
舒安宁勾唇轻笑,她太了解看热闹人的心态了,他们不辨别真相,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习惯性同情弱者,所以只要她一句画龙点睛的话,就能够扭转众人的思绪,不再站在办事人员那一边。
“我看错了时间还不行吗?”觉察到众怒难犯,办事人员也转口的快,然而她并不死心,扫眼地上的东西,眼珠子一转,道,“你把我东西弄了乱七八糟,我根本没办法工作,你们下午再来吧。”
舒安宁也懒得再和小人物纠缠,看了她一眼,留下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转身走了。
夜风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架着拐杖跟上,那“哒哒”落在地面上的声音,让大家又多了几分的同情。
不多时,某处,有人对着手机上的汇报,阴森的笑了。
登记?休想!
半晌,在楼下的咖啡厅中,夜风气愤的扔掉拐杖,搂住她求安慰,“宝贝,为什么办个证这么难,我好难过。”
“好了,不难过,回头我帮你收拾她。”说完,舒安宁眉角抽抽,感觉两个人的角色好像反了一样。
“角落里有棍子,你刚才为什么不敲她,亏我还给你让好了位置。”夜风继续抱着她软软的身体撒娇,也不管这个样子看在别人眼中多怪异。
“神圣的地方,不想太过暴力。”否则以她的火爆脾气,就办事人员开口的那几句话,她都能揍晕她。
夜风闷闷的道:“不是因为不在乎能不能登记?”
她冷眼给他:“再怀疑我的决心让你一个人登记去。”
“好吧,跟你开个玩笑。”他坐直身体,“再一再二不再三,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走走后门吧,哎,我这爱低调的性格呀,什么时候能改改。”
舒安宁权当没听到他后半句话,伸手,“你手机借我用下。”
知道自己的手机要不回,她干脆不要。
“做么?”
舒安宁瞪他:“还想不想登记了?”
“想,但是,手机滴,不给,我自己想办法。”他拿着手机,思考三秒,为了不节外生枝,能够顺利登记,也只能让一些人知道自己结婚的讯息了。
然,他还在纠结不能完全保密舒安宁会不会生气呢,就见她对某处挥了挥手,一位英俊的中年帅大叔走过来,坐到两人对面,笑吟吟道,“好久不见,舒医生真是越来越漂亮,差点认不出来了。”
舒安宁眉开带笑,熟稔的开着玩笑,“看来陈叔叔没老,一眼就发现最真实的真理。”
“你这丫头,真不经夸!”陈先生夸张的大笑,“说吧,嘴这么甜,有什么事求我要办?哦,先给我介绍下帅小伙是谁?”
合着一个个都想看自己求人啊?
舒安宁丢去一个卫生眼,替两人相互介绍,“我未婚夫,夜,这是我在国外时治疗过的病人,陈先生。”
两人握手,陈先生无视座位旁的拐杖,笑眯眯的对夜风道,“唉,舒医生总是那么客套,我已经把她当成好朋友,她却仍旧把我当病人。”
夜风对她眨出宠溺的笑意:“陈叔叔这么帅气,很能吸引女性的眼光,舒舒估计是怕我吃醋,不敢跟您称朋呼友。”
他不了解两人之间的渊源,当个对爱情小气的男人总没错,大不了被他嘀咕一声舒安宁是“夫管严”,而他也为了老婆甘愿败坏自己的形象。
陈先生一怔,大笑出声,“舒医生的眼光果然很独特。”
“陈叔叔,别夸了,我有事请你帮忙。”
“难得你肯主动开口请人帮忙,我很荣幸,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