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装腔作势的。
我白了她一眼,她恍然,顿时笑咧了嘴:“不是,在戏里陈德容演的是美女东哥……另外一个是东哥
的妹妹,叫孟古。孟古最后代替她姐姐嫁给了努尔哈赤,老作孽咯……”
我脚下一滑,险些摔个仰八叉,下一刻却已是再也忍俊不住,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天哪!太
扯了吧!孟古姐姐是东哥的妹妹?这……哈哈……哈哈哈!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辈的好不好?要真这样扯
,我还说皇太极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咧!”
蓬!心里像是有某种东西陡然间炸开了!
疼啊!我弯着腰继续笑得浑身发抖,然而,眼眶中的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砖上。
“阿步!”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间白昼月的身影在渐渐离我远去,“阿步……阿步……”她的呼唤越来越低,相
对的,电视机里播放的音响却是越来越大:“东哥——东哥——东哥——”一声接连一声,如海浪般顷刻
吞没了我。
“东哥……你骗我!你骗了我——”
我胸口剧痛,身子微微一颤,模糊的视力一点一点的重回清晰——一张满是憔悴的脸孔离我只有半尺
距离。我茫然失神,有些懵懂,有些迷糊……
“醒了——啊!上天保佑,主子可算醒了!”不知打哪里传来一声欢呼,然后我看到眼前的那双黝黑
绝望的眼眸里,慢慢的有了激动和惊喜,像是死灰在刹那间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种。
我心里微微抽痛,吃力的抬起手,手指轻轻抚摸过他坚毅削瘦的下颚,那里长出的青色胡茬扎痛了我
的手。这种真实的触感,让我的心渐渐充满欢喜,终于忍不住嘶哑的喊了声:“皇太极……咳,咳咳……
”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将我的神智骤然震醒!我往后疾退,脊背咚地撞到了床柱上。
“东哥……”
“别过来——”我尖叫,低头推开他,“别看我……求你……”
“嘘,安静些!没事的……”他柔声哄我,左手固执而坚定的摁牢了我的双手,右手轻轻抬起我的下
巴。
望着他怜惜的眼眸,我浑身战栗,眼泪无声的落下。
“还疼吗?”他心痛的抚摸着左侧脸颊上的那块伤疤,我抖缩了下,别开头,满心惶恐。我不要他看
见我此刻狼狈丑陋的样子,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生一世在他心里永远记住东哥二十六岁时的模样。
上身猛然被他往前一拉,落入他的怀里,他颤抖着说:“我以为……我以为永远失去你了……”
“主子……”边上一个哽咽的女声哭道,“贝勒爷接到主子病重的消息,连夜赶到喀尔喀……您都不
知道,在深谷石堆下找到主子时,爷都疯了……您瞧瞧他的手,挖那些碎石,都把指甲给……”
皇太极冷眼朝边上横了一眼,床头边顿时没了声。
我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却见指甲龟裂,满是结了痂的创口。我情难自禁的伸出手去,可就在即将触